眼靠在车座上的凌厉,说:“不瞒你说,厉爷已经很多年没碰钢琴了,今天他愿意为了宋记者重新站在钢琴前,我也替他高兴。”
宋锦意外:“他之前都不弹吗?”
吴唤笑笑:“不早了,老同学就送到这吧。”
宋锦见吴唤不愿多说,便没再多问。
车子呼啸而去,经过前方路口时,吴唤倒了一下凌厉的胳膊,说:“行了,人已经走了。”
凌厉抬了抬眼皮:“小爷醉了。”
“少来,你多少量我还不知道,”吴唤白了凌厉一眼,目光落在他嘴角,问:“不去医院看看?”
凌厉看向车窗外,说:“这点小伤,不至于。”
“何家那小子,要不要……”
“不用,”凌厉回答的果决,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宋锦拖着他下巴询问伤口的情形,美滋滋道:“脑残也有脑残的用途。”
就像今晚,他也是托了何书城的福。
他没把何书城放在眼里。
凌厉清楚,他真正的对手,是周三邪。
不过没关系,他不会输。
宋家书房内,宋母小心翼翼的触摸着眼前的象牙麻将,说:“说说吧,你跟周彧,到底怎么回事?”
宋锦嘴硬:“没什么。”
宋母一个探究的眼神递过去,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