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栀回过神来,还是拨开了薄严城的手,笑意里带着凄凉和讽刺。
她确诊癌症时,流产时,外公抢救时,薄严城从未出现。
现在他质问自己,抄袭的事,为什么不找他。
被诬陷抄袭,是她短暂人生里,最不值一提的苦难。
温晚栀疏离一笑,退后半步。
“薄总,这点小事,我自己就处理了。”
她现在不想再和薄严城纠缠这些有的没的。
这一天的事情,已经让她精疲力尽。
得病的身体,已经比以前虚弱太多。
直到浴室里温热的水冲刷上温晚栀白皙的皮肤,她才恢复了些精神。
吹干头发,坐在床沿,回复曹晴的微信。
温晚栀:我回半山别墅了,人没事。
曹晴:真难得人没事,我忙炸了,狗男人为难你了没?
温晚栀想象着闺蜜焦头烂额的样子,牵动嘴角笑了笑。
还没回信,新消息就来了。
曹晴:本来想压一压热搜,但节目组那边拦住了,说是因为你和骆琛,现在《新生》讨论热度非常高。我是没意见,但天知道这事儿发酵了,薄狗会不会找你麻烦。
温晚栀思考了下,手指犹犹豫豫地打了几个字,看了看,自己都不敢相信。
温晚栀:薄严城难得没说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