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离开薄家,攀上了霍家。”
温晚栀下意识想把薄严城的手打开,手掌却像烙铁一样,纹丝不动。
“我只是接了霍老太太寿宴的礼服委托罢了。”
绝不是薄严城口中的,攀上了霍家。
为什么有关于他不愿意看到的事,他总能说得这么难听?
薄严城显然不信,哂笑一声。
“如果没有叶家二公子在场,我可能会相信。温晚栀,没有男人,你是不是就做不成事了?”
温晚栀一下被激怒了。
这么侮辱人的话,也亏他说得出口。
鼻尖闻到酒味,温晚栀警惕地看向薄严城:“你喝酒了,我不和你计较。放开我,我要走了。”
薄严城胸腔起伏着,极力压抑着怒火。
在叶雅舟面前就是一副巧笑倩兮的样子,到了他这里,就只知道给她甩脸色!
包厢里的叶雅舟似乎是等得着急了,刚好开门出来找温晚栀。
头一转,便对上了薄严城鹰一般的眼睛。
温晚栀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得,像是鹰爪下的兔子。
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