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镇本地的,毕竟有两人裤腿上手上还沾着泥土。
“几位姊姊又去捡螺呀?”
挎竹篮的妇女们互相看了看,又打量前来的人,其中绿裳和红裳的看着是不下地的,又是领头妇女开口道了个“正是。”
“我们累死累做活,一月也挣不来几个钱,叶竹每月给你们发多少月钱?”绿衣裳妇女站出一步,神色并不和善,急冲冲道。
“你问这做什么?”这边领头妇女自然也没好脸色。
红衣裳妇女小脸小鼻眼睛狭长,她暗中拉了拉绿衣裳妇女,笑着道,这一笑,眼睛都看不到了。
“姊姊别多心,我自个在屋里头绣些手帕,一月也能卖五银币,不知你们月钱如何?我想着若是月钱高,倒不如找竹儿一趟,她定会给我这婶娘安排份活做的,就是不大好向竹儿开口问月钱的事。”
挎竹篮的妇人们好奇打量着这红衣裳妇人,衣着倒是洁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