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叶轻柔将萱儿放在床上,魏荣恩用仙气为其疗伤,在注入充足仙气之后,萱儿身体形态稳定下来,面色随之红润起来。
在入夜之后萱儿醒过来,凤九端一碗甜粥走进门。
“我好饿,还是阿娘对我最好。”萱儿见凤九脸色凝重开始撒娇。
“萱儿,只有这一次,以后你若再这般胡来,我定把你关起来。”凤九坐在床边,亲手喂萱儿喝粥。
“阿娘,我不想你死,你可不可以不要死?”萱儿推开粥用力抱住凤九。
凤九红了眼眶,用手抚摸萱儿的头,她无法回应,“萱儿,我欠你良多,你不要怪我。”
“阿娘与阿父相爱至深,萱儿不想你们分开,我是望月山守界人,只要我死结界必破,那样阿父就能飞升成真神,阿娘你就不用死。”萱儿看向凤九,一字一句很认真。
萱儿在望月山时说别救她,凤九这才理解那傻话。
“你那么喜欢暮叶,怎么舍得死,不要他了?”
“反正他也不记得我。”
萱儿半认真半玩笑,凤九无法替其做主,刚好魏荣恩端药碗走进来。
“阿父。”
“萱儿,你怎么样?现在哪里痛?”魏荣恩走过去递上药碗,凤九接在手中喂萱儿喝。
“只是浑身无力,哪里都不痛。”萱儿被药苦的不行,还是乖巧回答问题。
“望月山结界的事,我会解决,你以后不要再靠近那里。”魏荣恩一时疏忽,让萱儿自作主张,人险些在那丧命。
“若不是幽梦与灭凃,萱儿怎么会去望月山?”
凤九猜也知道,是幽梦告诉,灭凃放纵,否则萱儿根本上不去望月山。
“不要怪他们,是我坚持,他们对你们忠心不二,对我宠爱有加。”萱儿急了,她是真怕牵连幽梦与灭凃。
“若不是如此,他们就不是挨几鞭子那么简单。”魏荣恩最忌讳属下自作主张,若是旁人必然毫无二话取其性命。
夜风微凉,乌云遮月,魏荣恩坐在屋檐知上饮酒,他忽而想到神魔大战那晚,与凤九在望月山顶诀别。
“这么好兴致,一个人喝酒,我记得魔君大人不善饮酒。”凤九从后方走上坐在身旁,自顾伸手去夺酒壶却被躲开。
“可能是你的身体,本君现在千杯不醉。”魏荣恩言语带刺,凤九悻悻然收回手。
“月色正好,一个人多无聊,让我陪你一起喝嘛。”凤九轻轻撞一下魏荣恩肩膀,附加一个讨好的笑。
“哪里月色正好,你就是想喝酒。”魏荣恩无奈将酒壶递过去。
“哼,魔君大人好不解风情。”凤九接过酒壶大翻白眼。
月色正好,另一种解读是,我还不想离开你,一起看看月亮再待一会儿。
“小九,我们一起喝到天亮看太阳好不好?”
魏荣恩与凤九一起看过许多风景,走过很远很远的路,所以他们才会不甘心就这样分离,最后只留下一个人,那些回忆会变得毫无意义。
“好,那我们就一直喝一直等。”凤九又喝一口将酒壶放到魏荣恩手中。
魏荣恩听完红了眼眶,他怕凤九发现偏过头,可却泪不受控制流出来。
“魏荣恩,你不舒服吗?哪里痛?”凤九敏锐察觉出魏荣恩不对劲。
凤九微微欺身过去,用力握住魏荣恩肩膀,硬是要将人正过来。
“只是被沙尘迷了眼。”魏荣恩只得转过身,满目通红,于是扯谎胡说。
“我看看。”凤九双手捧住魏荣恩脸颊,特别认真看眼眶之中是否有沙尘。
魏荣恩抬手扣住凤九后脑勺,一个强势的凑近亲上去,那吻很是缠绵不休,即使窒息仍不肯松口。
凤九推开人大口呼气,她明白不是沙尘眯眼,而是某人在心伤别扭。
“你在生我的气,我不该自作主张,可万年太久,魏荣恩,我可能活不到那天。”凤九由仙入魔,一死就是灰飞烟灭,再不复相见。
“与天地同寿,一次次转世归来,其实我也会痛,但没人在乎,他们只羡慕我永生不灭。小九,只有你在乎我,一日三餐,冷与暖,苦与乐,只当我求你,别死,让我救你好不好?”
凤九见魏荣恩泪眼婆娑,心疯狂的动容,若能长相守,谁愿长相思。
“小九,别留下我一个人,我很害怕。”魏荣恩没了凤九,只能一个人过无尽的一生。
“好,我答应你。”凤九遵从本心,死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想离开魏荣恩。
魏荣恩勾住凤九再吻上去,把人按在怀里不容反抗。
一吻结束,凤九靠在魏荣恩怀里脸颊绯红,二人相互盯着对方看。
“你一直看我干嘛?”魏荣恩先抵挡不住,单手捏住凤九下巴询问。
“你好看,我见你第一眼就被迷住。”凤九直言不讳,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