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同我打什么哑谜?”
她几乎要生气了,沈漠才含糊着说了情况。沈珠一下子愣住了,对于这样的世家女郎来说,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事情。
半个月前,她甚至不知道货物是要运输过来的,只以为是随处就可见的。
现在,沈漠却要为了她去做那么晦气的活计。
沈珠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她呜呜哭着,伸手拍打沈漠的胸膛:“你是不是蠢?都说了不怕,你为什么要问我?”
沈漠只顾着哄她,这件事竟然就这样糊涂过去了。
等上了岸,他们跟着那些奴隶进了巴郡。
领头的管事姓单,被称为单管事的。
见到沈漠带着沈珠,两个人灰头土脸的,其中一个还瘸了腿,便翻动人名册子道:“...这是谁,叫什么,不能做事的家伙带过来...”
同沈漠他们混的好的一个奴隶连忙道:“单管事的,这是我家乡里头的亲戚,家里全死光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