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得很是清秀,区别于赵谨的那种端方,还有些天真与无忧无虑来。
很像是被家里保护的极好的孩子。
苏免不知怎么红着脸,低声道:“明天就来不及了,就快到濮人的地盘了。”
“姑娘还不知道,濮人茹毛饮血,是极荒蛮的,我实在不忍见到姑娘好好一个女郎,就这样葬送在濮人手中,所以——”
“你有病吧?”
沈珠实在忍不住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免被她骂得一愣,整个人都呆住了,不过也是,面前神仙画一样的少女突然暴躁出口,是谁也要被吓住的。
苏免呐呐道:“姑娘...何出此言?”
沈珠冷笑道:“我可以走啊,等我走了,你去与濮人和亲?”
苏免吓了一大跳,“这....这于理不合...与礼也不....”
书呆子。
沈珠直白与他说清楚,免得以后他还说这些糊涂话,“我听说你是蜀王后的弟弟,你可知道,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