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今天在家待着,哪也不准去。”临近吃完,宴景禹冷沉的命令声再次响起。
将客厅漂浮在表面的那一丝丝温馨拂散。
南焉皱眉,“我今天有拍摄。”
“推了。”
“推不了!”她的态度很强硬。
宴景禹的眉宇间拢着一层阴霾,夹带着一丝不悦。
南焉心梗了下,气势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弱下来了。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僵持了半分钟,她道,“这次拍摄,是两个星期前就定好的,对方模特只有今天有时间,明天就要回米兰为秋季时装秀做准备了。”
“只是工作?”
“不然?”
南焉觉得宴景禹这话问得没由来。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留下一桌子早餐让她收拾,穿上西装外套就出门了。
南焉收好餐桌,接到了言轻打来的电话。
问的是有关昨晚晏老爷子生日宴上宣布的事情。
宴景禹没有和她解释过,当然,她也没指望他会解释。
他向来专制自我。
她应得随意,“嗯,既然是老爷子亲口说的,大概率吧,八九不离十。”
言轻心里有些愧疚,“对不起,焉焉……”
“不怪你。”
即便没有言轻,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