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捡起玉坠子。
她心里一紧,望着男人手中的坠子,红唇翕动,“对……对不起,我……”
“谁让你进来的?”男人站起身,阴骇的眸底凝着幽暗的光泽,冷冰冰的语气夹裹着迫人的气场。
“我看书房的门没有关,以为你在……”
“那又是谁让你动这个东西的?”宴景禹再次厉声打断她的话。
南焉抿唇,没法辩驳。
对上男人泼天的盛怒,她只能说一句‘抱歉’。
“抱歉?抱歉有什么用?这东西能复原吗?”
南焉垂首,攥紧拳头,这事她确实理亏。
只是,上一次见他这副表情时,还是在得知沈织星的墓被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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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不难想。
即为沈,他对沈织月并没什么情谊,那这个沈,就只能代表沈织星了。
不愧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分量就是重。
相对沉默下,书房里弩拔剑张的气氛陷入了凝固。
宴景禹看着她那张惨白的面色,以及那双平静的眼眸,平生心烦意乱,扯开领结,“我最后再说一遍!这栋洋楼,你去哪都行,唯独我这个书房,不准进!”
南焉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瞧了他一眼,随后从他身边越过。
唇角勾着一抹轻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