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身边除了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破律师,到底还有几个男人!
南焉别开眼,波澜不惊地启唇,“死了,四年前……身染重病,暴毙而亡。”
“……”
宴景禹皱眉,总觉得她说这话时,背后凉嗖嗖的。
气氛陷入寂静之时,南焉又觉得自己说得还是不够严谨。
毕竟……骨髓移植,可能还有求于他。
但,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再看看他阴冷的表情,好像也没法找补了。
宴景禹都被气笑了。
气得他额间的青筋凸起,抬手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之对视,咬牙切齿,“是吗?暴毙而亡?”
“晏总要是没别的事,就离开吧,我累了。”
南焉想拍开他的手。
他力道忽然加重,又逼近了她一分。
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面上,滚烫的气息在她鼻尖处蔓延开来,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粒细胞。
“这是我家。”
南焉:“……”
“那我走!”
她转身转得很干脆,很流畅。
只是,手还没碰到门把,就被男人强势的力气拽了回来,背部再次抵在门上。
腰肢却被紧紧禁锢住,耳边响起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走个试试!”
南焉下意识去推他,手刚抚上他胸口,后脑勺便被扣住,下刻,唇被封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