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带过来。”
“那我衣服……”
宴景禹睨着她,眸光沉沉,又很深邃晦暗,泛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南焉哑然。
也是,靳梁虽然说是宴景禹的总务特助,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让他给她收拾行李。
确实是不太合适。
挺尴尬的。
南焉抿唇,“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三天。”
“那我衣服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不换吧。
“我会让人给你准备。”
南焉也没再说什么,瞥了眼他的手机,纠结了下,也不想放过眼前的那么美不胜收的景物,还是把手机拿了过来。
亮屏,屏保是手机上自带的初始图,没什么特别的。
她唇瓣翕动,还未出声,就听宴景禹说,“181019。”
南焉一顿,心跳都漏了两拍。
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丝什么,被她迅速抓住。
181019.
是四年多以前,她离开星城,彻底从他世界里消失的日子。
蓦地,背部忽然贴上厚重的柔软。
坚硬的胸膛被保暖的羽绒服覆盖着。
“怎么了?”他微微垂首,低声附在她耳垂边。
凉唇轻动时,似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耳垂。
让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