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漠了。
更显乖和病态了。
“他现在这个情况不要紧吗?需要打针吗?”
“不用,烧得也不算厉害,先吃两天药看看,如果过两天情况还没好转,就需要打针了。”
医生后面又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南焉蹙着眉头,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他倒好,不仅伤了腰,还感冒了。
顿时,她脑海里只能蹦出两个形容词出来。
实惨!
“你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感冒发烧?”
南焉瞥到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毛毯,又皱了下眉,“你昨晚没在房间睡吗?”
宴景禹抬眸,“你不是不乐意我碰你吗?我后面又出来睡了,可能是昨晚泡了温泉,后面又没做好保暖工作,冷热交替感冒了。”
他声音轻轻的,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
但莫名就是让人觉得有种惨兮兮的既视感。
听得南焉心头一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好家伙。
伤了腰,是因为她,现在感冒发烧了,还是因为她。
她真是……
愧疚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但还是责骂了句,“既然不舒服,你还和我们去滑什么雪啊?老老实实在屋子里待着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