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道,“你要是不想睡,就出去睡沙发,要么回你自己家,别在这里烦我,我还要睡觉的。”
这下宴景禹就老实了。
只让唇贴着她的肌肤,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一觉,他们俩都睡得不是很好。
南焉受不了他的一些小动作,而宴景禹却在酒精的麻痹下,情欲更甚了。
却也只能极力地克制着。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克制,但仅有的理智告诉他,就得克制着,不然会出事。
凌晨五点多左右,南焉觉得身上不止有些重,还有些难受,唇间的呼吸也被夺去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就见宴景禹正忘情地吻着她,两只温热的掌心在四处游离着。
不安分得很。
“宴景禹!”
“嗯,我在。”
“你在干什么!”
“不明显吗?”
话音刚落,南焉屈膝,膝盖顶在他的腹部上,差了几寸,他就废了。
宴景禹一顿,垂下眼眸,“想弄死我?”
她唇瓣微张,还未来得及说话,唇再次被他堵上了,其中一只手已经大胆地往下探了。
南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