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堂而皇之,直直的纳入他眼底,刺激着他浑身的神经和血液以及细胞。
沉寂了一年多,在这一刻,终于彻底苏醒了。
就像一头脱困的野兽,那种汹涌的情绪在他眼里滚动着,欲火熊熊燃烧着。
他走过去,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又托住她的腿,就这样光溜溜地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了,也没拿衣服,二话不说就抱出浴室了。
他的掌心像是一团火,被他触碰的地方,已经有了明显的灼烫感了。
南焉呼吸忽然有点急促,神色也有些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你干什么,我衣服还没穿……”
“你的身体,早在六年前,就已经被我看过了,哪里有痣都一清二楚。”宴景禹目不斜视,似是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话。
也就是现在,她才能真切感受到,平时对她温柔深情的宴景禹并不是他的全部,而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但这一很小的一部分,却在她面前放大了无数倍,让她只看得到这一部分。
其余的,都隐匿在他那双幽深凌厉的眼眸中。
这虽然是事实,毕竟两人连孩子都生了,可想而知以前会有多亲密。
她都能在脑海里脑补出来那些需要打码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