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吃的大打出手。
不过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元槐戴着帷帽,穿梭在人群里,所及之处,躺在地上的人争前恐后地伸出手,求救声、谩骂声掺杂,不绝于耳。
“贵人,我求求你,施舍点口粮吧,家里的老人孩子快要饿死了。城门也不知道何时打开让我们进去,我求求你,给我们一条生路吧。”瘦骨嶙峋的妇人跪在雪地上磕头。
“女郎,你瞧我闺女模样多俊,买回家当个丫鬟吧,只要给我一口饭吃。”男人把一个小女孩往前推,身后是躺在草席一动不动的妻儿。
“好心的娘子,把我买走吧……”
“爷爷!你快醒醒,不要睡了,我害怕……”
无数嘈杂的声音传入元槐耳中。
起初她还会感到不适,不过数日,便已经习惯这样脏乱的环境,支起了义诊摊位。
一碗板蓝根,每日不限量,想喝多少喝多少。
史载南方一带,雨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