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槐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一头栽在床榻上,枕着胳膊,沉吟半晌,说:“人心叵测,看不透彻多正常。”
她的声音很轻,也不知道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紫苏听的。
紫苏凑近,悄悄耳语道:“姑娘,我们就这样,不管那个人了吗?”
“他能走,说明还死不了。”
翌日,厨房特地炖了参鸡汤,顺带着早膳,一大早就派人给送到元槐的院子里。
紫苏开门来迎,却见外头站着一个身材彪悍满脸横肉,正是秦大娘子身边的管事刘嬷嬷。
被掌嘴的记忆历历在目,紫苏咬着嘴唇,退到了元槐身后。
刘嬷嬷将砂锅放在案几上,阴阳怪气道:“四姑娘,这参鸡汤是慢火煨了三个时辰,二姑娘都未尝过,你快趁热喝吧。”
食盒很大,饭菜却算不上多丰实。
不过是一碟小咸菜,一份小葱豆腐,外加一碗杂粮饭。
参鸡汤仍在砂锅里咕嘟嘟地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