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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侍郎果真去奉京府递交诉状,状告元槐非法行医,开出保胎药方,致其妻儿死亡。
元槐自是被传唤上公堂,视线从江侍郎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淡然掠过。
奉京府尹正襟危坐,猛地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江侍郎站在堂下,率先将江夫人找元槐开药方前后的事说了一遍。
“江侍郎状告元氏四娘不守妇道,违规行医,开出保胎药方,致产妇胎停死亡,可有此事?”
“这么多罪状,真是费心了。”元槐轻掀眼皮,“府尹大人,您仅听江侍郎一面之辞,就要定我的罪,我又有什么好说的。”
自始至终,她的语气和神情都是那般从容,不见丝毫失态,连眉头不曾皱,却句句都占了个理字。
“宣人证!”
随着奉京府尹的话,一个不起眼的女子走了进来,对着高堂恭敬屈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