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红糖水又要从哪儿弄去。
“红糖水?我有些古方黑糖,热水冲泡,看上去与茶水相似。”元槐神色黯然,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有赵崇光替她承受痛经,但身体的感觉不会欺骗她,自打从马场下来后,她整个人都觉得很是疲倦,好几次走着走着险些摔倒。
“姑娘小心,明知道自己身姿不爽利,还要淋雨剧烈运动。”紫苏搀扶着元槐,又心疼又气。
她靠在柱子上笑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就是我的作风么?”
紫苏无话可说,自家姑娘还真就是这么一个倔强的女娘,倔得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元槐示意,紫苏递上油纸包着的小包,系着绳子,还有用红纸写着色味以及用法用量。
没有写名称。
青夜啧啧两声,不得不说,元四娘子比他这个随身斩还要了解主上啊。
待青夜的身影远去,紫苏才开口询问:“姑娘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