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厉北墨放下手里已经批好折子,随手又拿起来一本,打开继续批阅。
“在太师府和琦王府、还有那十几家官员库房失窃的那个晚上,属下发现,从子时到寅时之间,王妃并不在房间里。”郑大东道。
“当真?”厉北墨拿笔杆子的手一顿,偏头看向他,“那你为何不上报?”
“那个晚上您出城寻找洛神医未归,而且属下也没有看到王妃出去。”郑大东回想着那个晚上的事情。
“当夜,属下带人到银月阁巡查,发现守夜的冬月被人用药迷晕了,我们以为是王妃遭到不测,就到窗口前喊王妃,却看到窗扇是被打开的,属下便进房间里查看,见房间里并没有人。”
说到这里,郑大东偷瞄了自家主子一眼。
“属下当时心急,但并没有声张,就带人先在王府里寻找,但找了半多个时辰都没有找到人,属下又回到银月阁,想在房间里寻找有用的线索,却发现窗扇已经被关上,房间也有人的气息,是王妃已经回来了。”
“竟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