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村去年自己采摘的……”小丫头学着廖书记称呼,声音怯懦懦的,唯恐她再拒绝,“是,是我们的心意,请你收下……”
正当宋晚意被绕进这出囫囵戏里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李疏鸿恰巧买了宵夜回来。
见了他,廖书记脸色僵了僵。
李疏鸿踏进门后先是一愣,继而目光落到那红木盒上。
“廖书记这是什么意思?”
宋晚意悬在嗓子眼里的石头落了地,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只要有李疏鸿在的场合,她总能莫名轻松许多。
“哎,就是为了感谢宋……”
“拿回去。”
不容置喙的语调,让廖书记没来得及扬起的虚伪笑意卡在脸上。
似笑似哭的份外滑稽。
李疏鸿平静地将装了烧饼的饭盒放在桌上,然后挡下那盒普洱,“夜深了,廖书记不困,也该替这小丫头着想。”
不知是他周身气压过低,还是他说话语气过于严厉,本就泪眼婆娑的小女孩再也憋不住,扯开嗓子哇啦哇啦地嚎啕大哭。
廖书记没辙,只得抽搐着嘴角哄那小丫头出去。
等哭声走远,宋晚意才揉着额角感叹,“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