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晓得那几个人是谁找来的,这么明目张胆,不怕被抓去坐牢么。”
李疏鸿吸了吸气,尽量让自己步伐更平稳,“没准是比镇上公安局权势更大的,不屑这点警力。”
宋父一生清廉正直,若是结仇,应该就是在来镇上之前,而宋晚意当初还是个襁褓婴儿,肯定也不知事。
事情兜兜转转,好似又回到起点。
不,收获是宋晚意想起曾经的事了。
那这个宋晚意是谁?
“李疏鸿?”
耳垂被轻轻捻起,宋晚意凑在耳边又喊了两声,“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在想一会是直接去医院还是回局子。”
宋晚意笑起来声音如铃响。
“回局子啊,说来真奇怪,出了宋家的宅子我的头好像就不那么痛了……”
“还是去检查一下吧。”李疏鸿睨向地上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我们营有个兵曾经也喊头疼,开始没当回事,后来检查才知道被个弹壳弹进脑袋,可惜隔太久取不出来,年初就死了。”
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不高,后世一个小手术搁在当下,恐怕就是生死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