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在了一回。
梨涡中酿了两盏醇香女儿红,只是闻着,就渐渐有了醉意。
他眼底情欲肆起,顺着她柔软腰肢揽上一圈,然后将人搂在腿上。
“晚意…..”
炽热呼吸钻进宋晚意胸前那片衣料,沁透到皮肤上,像沾了水渍似的粘着烫。
心跳漏了好几拍。
她下意识松开捏他腮帮的手,却被误以为是想要逃离。
李疏鸿仰起头,眼底红得吓人,连声音都哑了:“晚意,别拒绝我,好不好。”
罢了,宋晚意心中的堤防破了个洞,倾盆心事长了腿似的往外逃。
他双唇冰凉,烙在锁骨处,奇迹般地熨出个滚烫吻痕。
“哒哒哒-”
急促敲门声打断屋内刚刚升起的迤逦。
“蓉娇!我想喝水!”
顾蓉娇可怜巴巴杵在门外,她农活干得多,力气大,此时智力宛如三岁小儿,下手也没个轻重。
门闩险些被震掉,惹得走廊尽头三家人纷纷钻出半个头看热闹。
旅馆老板站在楼梯口咒骂:“要死啊!我这是陈年的梨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