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人应答,她又顾自开始与他说话,“让你送个礼,你去了足足一个时辰呢,中途又跑哪儿去了?”
“这天越来越热,蚊虫也多起来了,你们这行也挺难的,整日呆在屋顶上,不过好在你戴了面具,否则不得被蚊虫叮咬得满脸包?”
即便是他无法回答,她也能一直说下去,因为他能听见,她亦不觉得无聊。
只是这一幕若落到不知情的人眼中,还以为是君岁宁疯了呢,大晚上的一个人自言自语。
仿佛想到了好笑的事,岁宁忽然轻笑了起来,“阿七,我有事与你说。”
君岁宁说完,也不管他有没有出现,她现在已经了解了“阿七”这个人,明明每回都在,但光是叫他出来,他却总要拿乔一会儿。
于是她走到窗前镜下梳妆,桃木梳子将头梳到尾,她的手轻顿了顿,似有所感地在梳妆台前抬起头,只见阿七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窗外。
他背对着她,仰着头,许是在看月亮。
窗边的风呼呼地吹着,岁宁赤着脚踩上了梳妆台上,她打开窗扇,半靠在窗台上,轻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