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哪里来的书呆子!
她瞧着跪在地上一脸坚持的钟聿安,虽然很不愿意打击他,但还是问道:“钟老先生乃大儒,所以才有教导朕的资格,你这是——?”
不是,你谁啊!以为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吗!
朕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教的好吗!
钟聿白很坚持:“草民愿意给皇上试上一节课,如果皇上不满意,任凭处罚!”
赌这么大?
云鲤心中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她已经把钟大儒给气回家了,如果这次再一鼓作气,把钟孙子也气走,那她不学无术的昏君名号应该就能响彻大云朝了。
如此这般,卫璋岂不是会对她更加放心!
想到此处,她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身子前倾,语气轻佻地问道:“什么处罚都可以?”
钟聿白跪在下首,看着坐在主位的小小君王。
她穿着一身蓝色的便服,细腰窄肩,年纪虽小,但通身已有了一派风流的气韵。
还来得及。
钟聿白坚定道:“什么处罚都愿意。”
“好!”
云鲤一拍巴掌,从椅子上站起来:“不错!朕就欣赏你这种有毅力的年轻人!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