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木偶一般,到点上朝、到点下朝、机械般地批阅奏折,也不再多去打扰卫璋了。
反正这就是他想看到的,只要是能活下去,做一个没有自己想法的傀儡好像也没有这么难。
她以为自己很听话,可这幅模样落在卫璋眼里,竟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过了!
“她这是在给我摆脸色了!”
卫璋捏紧拳头:“不过是三张皮囊,值得她这般与我怄气!”
来宝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他很想告诉卫璋,这件事可能是沟通方面出了问题,只要您去解释一下也就没事了。可他终究只是个小孩子,根本不敢忤逆卫璋的意思。
卫璋的眉头一会锁起,一会又放平,情绪来了又去,最终只化作一道无力的叹息。
“罢了。”
他揉了揉额角:“明日早朝,你提醒着点,让那群老东西别太过分了。另外,让周回将冬湖小筑打理干净,等下个月雪落下来了,让小皇帝出去玩耍一番。”
不过是个小孩儿,许是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