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衣,腰上却挂着一个玄色令牌。
南虎军军令,这等重要的东西,他没有放在帐中,果然戴在了身上!
她磨磨蹭蹭不肯过去,云珩等了半天,也失去了耐心,沉声问道:“不要逼我抓你过来。”
云鲤将脖子一缩,小声道:“我、我有点紧张……”
她可怜巴巴看向云珩,道:“你也知道,我、我没和男子这般亲密过,而且你又是我的哥哥……”见云珩皱了眉头,她立刻改口:“以后努力把你当情郎看待,可现在真的就是对待哥哥的感情呀!”
她有些着急,左右看看,又提要求:“我能喝些酒壮胆吗?”
云珩闭上眼,他深吸一口气,但又拿她没有办法,于是命人拿酒进来。
足足一坛子酒,都是他们当兵的人喝的烈酒。他将酒瓶塞子拔出来,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