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晾干,每天早上洗,毛巾擦擦,到公司差不多干了。
晚上下班回家吃了饭,只想睡觉,还洗什么头,麻烦。
除了周末,哥的确很少有机会,帮我吹头发之类的。
套上大号睡袍,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送到阳台晾着。
我才转回客厅,看哥头发还湿着呢,我拿起吹风机,“我先给你吹头发”
孟宴臣放下杂志,左手从思忆手里接过吹风机,“你先来,待会儿感冒了”
右手把思忆拉到面前坐着,开始给她吹头发。
我双手杵着膝盖,乖乖坐着让哥摆弄头发。
不时能感觉到哥热乎乎的手指肚,蹭到我脸颊耳侧。
十多分钟后,孟宴臣关了吹风机,双手掐思忆胳肢窝,把她给提溜起来。
同时孟宴臣两腿一合,让思忆坐他腿上。
右手搂思忆大腿侧,左手搂腰,又给她侧过身。
我都没反应过来,哥已经把头低下了,吹风机也送到我手中了。
一系列动作太快,我有点懵懵地,机械地打开热风。
在手上试了试,才对准哥的头发。
孟宴臣为了避免,思忆让他坐沙发前的地上,给他吹头发。
他不喜欢那样,关键思忆还会夸一句‘真乖’,像对待小孩儿一样。
赶在思忆开口前,断绝了以往的习惯。
思忆抬吹风机五六分钟,孟宴臣就搂着她腰五六分钟。
我把手搂在哥背上,抬手好酸啊!
孟宴臣抬头,头发微微乱,遮住了眼,轻甩了下头。
右手抬起,往后捋了一把头发,视线不被遮挡,才侧头看思忆。
“等我歇会儿,这样手好酸啊,哥你坐在下边吧,这样你低头也不累啊”
孟宴臣拿走思忆手里的吹风机,扔一边,左手收紧。
我被哥带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