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弓走过来,傅瞻对这些武器极为深谙门道,一眼就瞧出这把弓是费了大价钱打造而成的。
而且,弓身上绘有彩莲,这是张女子用的弓。
云烛递过来,顾慕拿在手中掂了掂,颇为满意,他看向傅瞻,语气平和道:“寻之觉得此弓如何?”
他说着,已又接过云烛递来的箭,拉弦上箭,对着不远处一株指节粗壮的竹子,只弦越崩越紧,手中箭却迟迟不发,修长的手背处隐隐有青筋显现,随着傅瞻的一句:“观南的弓自是无可挑剔。”顾慕手中的弓箭瞬时转向了傅瞻,直线往下,落在了傅瞻正摩挲杯盏的那只手上。
傅瞻眉头微挑,手中还存有适才握住容温手腕时的温软触觉,他将手中杯盏往空中一抛,顾慕手中箭势如破竹,‘砰’一声在半空中将青玉盏一分为二,洒落在石子路上。
顾慕轻笑,将手中弓放在一侧,抬手给傅瞻添了杯茶,云淡风轻道:“这把弓,是送给容温的,我听闻前段时日寻之教她骑射,把她的手都给磨破了?”
傅瞻哈哈大笑:“那日是凑巧了,二公子临时被军营里的人唤走,我就去教她,不过是嘲笑了她几l句要真是想学骑射就别整那些花架式,还戴着护套,没成想,她还真就倔,死活不戴护套,可不就把手磨破了。”
顾慕笑他:“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他说罢,拿起杯盏:“日后,我亲自教她学习骑射,待寻之回来,或许就能与你赛马了。”
如此挑衅,傅瞻朗声大笑:“如此甚好。不过,观南你公务如此繁忙,还能抽出时间亲自教容姑娘骑射,观南待她,当真是不同啊。”
顾慕抬眸直视傅瞻,神色依旧平和,嗓音噙着笑意:“确实是不同。”他如此直言不讳,却又不说的更明白,傅瞻挑了右眉挑左眉,只当心思粗的能落石块:“日后,容姑娘若嫁于我为妻,有观南这个兄长如此护着,我可不敢欺负她。”
顾慕薄润的唇始终噙着笑意,语气极轻的回着傅瞻,纠正道:“是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