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和姜如雪试过。
外头透过窗帘照入马车内处的光仍旧亮堂,谢衍行不禁上下端凝了姜如雪一番,好不乐意的点点头。
如雪、如雪,这几日的亲热他才真正觉得这个名字极其适合着她,肤白如雪,嫩生生、软绵绵的。
女人玲珑面颊,堪称倾城。细瘦楚腰,却又不缺该有部位地方的珠圆玉润,到底是担忧姜如雪会真的不理他,谢衍行也不再调笑。
他好言好语地哄着,“好、好,都依囡囡的。”
姜如雪警惕的神色放下了些,但还是心有余悸的离着谢衍行一寸坐。
隔日的一早谢衍行便很讲信用的将姜如墨请到双喜楼中同姜如雪见面,而自己也因着有公务在身,往军营处去。
走出双喜楼中谢衍行正好和姜如墨相遇,二人点头打招呼不过多久就分开。
双喜楼门口的马车前,金生见着谢衍行出来就跟了上去。
“公子不跟着一同和姜大公子叙叙旧吗?”
谢衍行摆手示意,“不必。”
他又不是有偷窥的习惯,自然也让他们去。
今日一营之中正要他,他今日倒非去不可。
谢衍行牵过金生牵过来的战马,利落一个翻身就往马背坐去。
男人姿容俊秀,马鞭下打,战马就急着往谢衍行控制的方向跑去。
都是士兵们操练的军营之中,谢衍行一旦走近,就有人恭敬地打着招呼。
其实这赖于谢衍行刚上任的那一日,一次比武让他们心服口服。
谢衍行应声,就往自己的营帐中走。
今日他正准备在军营里再开一场擂台,主要是为选他外出后军营中能接他位置的人。
谢衍行吩咐着下头的士兵前去准备,提醒下去后,金生往谢衍行凑了过去。
“公子,奴可以参加吗?”
谢衍行凤眸微眯地往金生瞧一眼,严肃道:“自然,只要你有能力。”
他不是那种会打压有能力的人,金生虽是奴籍,但胜在功夫不错。
如今他已然开始在仕途上崭露头角,金生跟他多年,要真有实力能拿下这一场,交给他无可厚非。
半个时辰后的擂台处挤满了士兵,这次并不向前次那般,想对比下乱了许多。
谢衍行好整以暇地坐在下处见想要拿此位的士兵在擂台上点到即止的拼击,此时擂台混乱一片,正各自组队又到最后队中人相互拼击的场面应接不暇。
应着此法,留在擂台处的人越来越少,谢衍行拿起花名册就要在几个士兵后头坐上标记,狼毫点入一个士兵名中。
直到最后,即便一向能得武力头筹的金生也被另一个士兵打下,擂台上如今就只剩下这士兵一人。
谢衍行放下手中花名册,最后一名存留在擂台上之人,他向来是会上去检验成果的。
谢衍行见此就快速拿起放在兰锜上的长剑,飞身往擂台中去。
此人手中拿着的也正是长剑,激起了谢衍行的征服欲。
两把长剑在主人的加持下在空中飞舞,“咻咻”的声音响着擂台。
其中还能听见谢衍行低醇沉稳的声音,“叫何名?”
此人剑法不错,他煞是欣赏。
长剑抵于身,二人正坐最后的较量。
“属下陈陪!”谢衍行突然眸中换了眼色,本该严肃的擂台中,谢衍行不觉想起前日姜如雪那信誓旦旦的言语。
“夫君,你放心,我一定会陪你好久好久的。”
下一刻剑身直往谢衍行的后肩劈去,划过一点伤痕。
有衣料破开的血迹流出,谢衍行终是回神。
刀剑上舔血之人,向来习惯见血。一刀凌厉腿风,将人逼退至一米外。
谢衍行乘胜追击,在陈陪始料不及中蓦然将长剑抵于陈陪喉中。
点到即止,两人顿时停下了动作。
“陈陪。”
谢衍行唤出这人的名字,陈陪就持剑行军礼。
“属下在。”
“剑法不错,多加练习。”
“等会来我营帐,我给你上名!”
“是,谢指挥使。”
擂台上点到为止的拼击,终是分出胜负。
营帐中,谢衍行将伤药往伤口处放,就往金生看去,“明日开始你便去找陈陪讨教,一日剑法没进步就别来见我。”
“是。”金生领命。
金生看着谢衍行肩上的伤正要让他注意些,又想起往日公子对比这还重的伤处理粗暴时,闭上了嘴。
傍晚回墨云院中的谢衍行,正巧赶上姜如雪还在沐浴。
谢衍行入了卧室见里姜如雪不再,看着在净室外头守着的明月猜到了其中一二。
明月见谢衍行靠近,正要出声却被被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