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雪笑道:“若是这样,都由夫君处置。”
“那感情好。”谢衍行懒洋洋地再用鼻梁蹭蹭她的耳根,意味不明。
姜如雪被这众目睽睽下谢衍行的大胆吓得羞怯,仰头往后处男人的双眸看去。
“夫君,这可是在外头。”她在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羞怯耳红的姜如雪顺从将后背贴在男人前胸,两手交缠别扭着。
园林中陆续有武官以及家眷骑马离去,谢衍行下意识的拍拍姜如雪的臀瓣,提示她牵上缰绳。
两人心有灵犀,当姜如雪心不在焉地牵起缰绳时,谢衍行就将手中的箭放入篓桶中,一手抱紧姜如雪的纤腰,一手拉紧缰绳。
姜如雪瞧见谢衍行的做法,她意识到这样的做法不太妥善,她担忧谢衍行若只用一只手控制缰绳会导致两人跌倒。
一只白皙的手掌轻拍谢衍行手臂,姜如雪开口道:“夫君,你应该将另一只手放在缰绳上。”
听了这话的谢衍行不仅未理,还更是抓紧她的纤腰,“囡囡这是在担心我?”
男人的声音带着疑惑。
不是在担心他难不成担心自己?
姜如雪想起他今日莫名其妙以及自上次军营后回来对她态度的种种难得未有解释,无奈点点头。
她看谢衍行那紧抓她腰部的状貌,俨然想起这半月来谢衍行对她态度的变化。
自那日他从军营后回来,她就开始觉得谢衍行对她不一样了。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
她心中有过疑惑。
他待她柔情确实没变,但在这半月生活中她隐约察觉他好似待她的态度变了,即便和曾经一般柔情,但加了一种她说不出类似于强迫的感觉。
这半个月中,他开始让她无论何地都改口唤他“夫君”,
他说他希望她永远记住只有他才会是她的夫君,
他在床榻之上不再对她和从前一般温柔到尾,反而带着些丝丝折磨的意味,让她上下不得。
近日来两人夫妻之间相处方式一直处于拧巴状态,她认为,如今在秋狩场上,谢衍行有意同她修好,她自然乐意去接受。
姜如雪害羞低下头,轻点,“嗯。”
谢衍行不过是想和姜如雪言语亲密一番,得了她的应答,
谢衍行的笑声响起,等到她妥协让他抱着她让马飞奔时,他反而放下心,规矩地将抱在她腰间的手再放入缰绳。
四处的马儿飞奔,让她忘却了刚刚。
身下的马儿也跑得飞快,掠过一长段的路,很快谢衍行就带她去到一个荒芜的地界。
马儿停歇,枯丛落叶跑过一只疾速飞奔的野兔。
男人长生玉立,利落拿起篓桶中沉重的箭,一手将箭拿起,另一手拿起长弓。
长弓套入箭的弓体中,谢衍行因应着长弓左手往后拉长拉弓弦,正要预测野兔的方位放出时,凤眸中却闪过不一样的情绪。
姜如雪好奇坐在前头,只盯那只活跃跳动的野兔,猜想着他能不能射中。
他保持着动作低头见女人眉眼,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眼睑下处,想起她的心软,蓦地,他不再想一人去射那野兔。
反而将弓箭再次放于手,偌大的手掌反握起起女人手臂,寒凉的风吹过,他身上沉香味若隐若现。
“囡囡想要这只野兔吗?”他知道姜如雪绝对不忍让他将野兔射死,而且他的血腥模样,他也不愿让她去接触。
“我想要,不过夫君可别把这野兔射伤了,我想要它在院子中陪我。”怀中的人点点头,说出的话语如他所料。
园林里头的野兔都是从各地挑选出来皮毛好看,活泼跳脱的佼佼者,并无聚居式连结在一起,于是它们身边也只有自己一人。
姜如雪想她这算不上把它带离亲人身旁,自私让野兔陪她,因为本身那野兔就无家人。
男人低醇的声音响起,“好,那就不让他受伤。”
长指摘下两侧还挣扎着绿的叶子,配合短绳绑在弓头上,温暖的手掌贴在她手背教她两指分开于弓体两侧,右手包裹着女人细嫩的手将长弓放于弓体上,待预测野兔下一步方位,就着此番姿势借助手部力气往后去拉弓弦,长弓如那疾速奔跑的猎豹,猛然射中野兔脚部之中。
无太多肉的野兔被长弓巨大的攻击力击倒在地,姜如雪瞪大圆眼往前看去,眼中有着跃跃欲试的愉悦,“夫君,这算我射中的吗?”
“嗯。”
姜如雪兴奋舞起,手臂放在男人臂上,示意着他将兔子抱回来。
男人翻身下马,抱起兔子就回到马前,将野兔放在马儿侧处的篓桶中,盖上多格镂空盖子就上马。
马儿又开始奔走于林间,野兔缓过一阵又在里头活蹦乱跳。
姜如雪见着心情大好,她们今日并无何捕猎的目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