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府门前,谢衍行心不在焉将人从马车扶下。
一进墨云院中,谢衍行就入了书房,而姜如雪带着谢衡远刚刚交代的步摇也往沈心柔待的院中走去。
她无权决定沈心柔应该怎么做,但沈心柔她有权知道她和谢衡远赠步摇当中一切。
这一场事,过了已到傍晚。
晚间的卧室里头,姜如雪正在烛光下为谢衍行忙碌地整理他即将要离去时要穿的衣物。
谢衍行拿起桌上倒着温水的茶杯,喝上一口,好整以暇看眼前人。
“其实囡囡不必这样麻烦,收拾衣物这种东西,让下人做就好。”
姜如雪软声道:“夫君第一次出征历练,我自然得亲自给夫君收拾这衣物,方能显我对夫君的爱。”
谢衍行眸中闪过一丝清明,“那日后我出行的衣物,囡囡莫不如也给我收拾。”
谢衍行陷入这番磋磨种,干脆走向前拉住姜如雪还在整理衣物的手就往他脸上贴去。
男人英俊的侧脸被姜如雪白皙的手掌贴上,他的声音低醇而有绝对蛊惑模样。
“囡囡以及说这能显你对我的爱,还不如好好看看我。”
“情话什么时候都能说,可我后日就要离开,一去大概几月之久。”
“我们之间这么久不能见面,囡囡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我。”
姜如雪狐疑端凝着他。
常日不甚主动的男人突然调起情来,不禁让姜如雪羞着脸。
她也不是什么矫揉造作之人,夫君想要同她亲密,她笑着反手就是将两手往男人长颈处圈去,细细密密的吻就往男人脖颈处亲。
谢衍行实在爱死了她这个模样,火气冲上心头,不再管心中折磨,放肆去和她云雨一番。
*
这样的日子又过一日,晚夜下的墨云院中,
凉寒的夜风阵阵吹,弯月如钩,静静躺在树梢上,满天繁星散落于空中,夜色融融,照得人面柔和。
拔步床上,姜如雪拳头紧抓锦被一处。
她实在受不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回首朝他去看,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软如水,“夫、夫君,我我、我不想要了、”
听了此话谢衍行那双猩红的双眼才克制压抑扭转神情,压下心中热潮。
女人如珠玉般柔软的身子被谢衍行抱在怀中蜷缩着身子,额前有一层薄薄细汗。
“刚刚确实是委屈囡囡了。”谢衍行双瞳在姜如雪看不到的后处幽幽闪烁着暗光,透露出一股凌厉的光芒。
姜如雪身上盖着锦背,瑟缩着被他吻.去的后背,“不、不委屈。”
明日他就要离府一段时日,前方战事虽说是有段国公爷为将怎么也不至于让他受伤,但谢衍行明日这一离去,两人少说也得至少半月不能再见。
新婚夫妇,她明白自家夫君,有意想让他酣畅淋漓一番,现在她这样受不住临阵脱逃的模样都让自己嗤之以鼻,哪里还会怪罪谢衍行的行事?
男人实在无奈,声音沙哑,细细密密去吻她的后肩,“囡囡先睡,等会我叫婢女备水给你洗浴可好?”
谢衍行不舍得将人翻身面对于她。
他今夜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即便她说停就停,但缠绵之中带着的强硬他自己能感受的到。
“好。”
姜如雪垂下眼眸正要休息,谢衍行却消停不到一会又抱她的纤腰慢慢往她腹中揉去。
男人的大掌温热,蓦地吓坏正要入眠的女人,她右手紧抓身下锦套,胡乱挣扎。
她以为,他又想要。
哪知男人将揉着她腹中的大掌反将她腰圈住,直接抱紧就往他怀中塞。
姜如雪小心翼翼地顺从着男人的动作,生怕他下一刻就不顾她的意愿。
两人仍旧未对视的双眸中,男人眼底掠过失望,情绪一瞬跌至谷底。
“囡囡,我们要个孩子吧。”
男人的声音沙哑,在姜如雪的耳中听去,他实在是像被愁云笼罩住,让她心疼。
这两日的他实在奇怪,她也不是没有发现。
但她怎么去问,谢衍行的解释多半也不从心,她不明所以,又问不着答案,也只是觉得应当是公事上出了问题。
紧抓锦套的手附在谢衍行的手腕上,教他再摸她那肚中。
姜如雪声音甜腻,“好,只要是夫君愿意。”
女人这番话即刻就让谢衍行暗沉在谷底的情绪亮起,他紧抓着女人的细腕,“囡囡当真愿意?”
“我为何不乐意?”谢衍行紧张的模样实在逗笑了她。
“明日我就得去段老将军身边历练一番,我将银生留下,你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同银生说,他会替你解决。”
他垂眸,担忧姜如雪看出他眼中的隐忍。
他知道,姜如雪绝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