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这焦急模样,见着她眼中带着任人欺凌般揉虐美反而眉头徐展,轻轻哼笑一声。
只是此刻,手上沾着蜜的毛笔早已点上她肚脐下三寸地,引得姜如雪一阵颤酥。
修长的十指紧抓上男人衣裳完整的胸前布料上,她试图逃走,哪料下一刻手复又被抓紧。
“囡囡怎么不继续听下去了?”男人的声音蛊惑,让她续而顿下身子。
修长的毛笔在她皓白柔软的肌肤上动起,如画卷上的姑娘那般细细描绘出一团一团盛色牡丹美景。
“我、我、”毛笔所带来的触感如那溺在水中想要逃脱的却被海藻缠住的人儿,让她进退不得。
由着窗棂光亮照入书房,外头反而有人声响起。
“银生,夫人可是在里头的。”
是明月的声音,她刚刚来时明月正好不在,她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就没有事先同她说,随着银生来到这儿。
“公子说有要事同夫人商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银生正襟危坐,语气严肃的很。
“苏夫人刚请人来邀夫人去府中一聚,既然如此,我就在这外头等着夫人吧。”
明月收敛了步子,跨着好小的一步站在银生身侧,等待着姜如雪出书房门。
可怜她未料到,里头的人儿此刻早已散失了理智,只有一只沾了复又沾蜜的毛笔缓缓在她胸前描绘着,红果当蕊,细细往四处描摹着刚刚在宣纸上画出的联结于四周的盛色牡丹。
直到手中画作完毕,谢衍行俨然已红了眼。
花想仪容柳想腰,融融曳曳一团娇,无处不妖娆。
他极其满意眼前的一副景,将娇娇悄悄的人儿紧抓在怀前,让她这处画做只对于他。
“囡囡可觉得我画的好?”眼前人妖娆,谢衍行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早已忘却刚刚一切俗事,只余情于中。
姜如雪轻颤着身子,酥麻往身上涌。
“好、好看。”
男人红眸闪着亮光,吓得姜如雪只能顺着他的言语去答。
谢衍行却像是看见什么好玩的东西,笑着轻将唇贴上胸前盛开牡丹红蕊,惊得她反身想要贴在谢衍行的身上。
男人的唇齿如磨刀,用力箍住她的纤腰。
“别、别、夫君。”姜如雪声音婉转。
她担忧他接下来的动作,也担心着肚中的孩子。
那日大夫诊脉,明确和她说过怀孕前三个月,不能行敦伦。
红蕊被吸,吓得她缩着身子。
慢慢四处蜂蜜被吃入嘴中,直到肌肤上蜂蜜吃的完毕,谢衍行才放松了警惕,将紧抓着她细腰的手放开。
觉此机会,姜如雪连忙从她怀中起,一把站在了谢衍行身前。
一身美肌如嫩玉,姜如雪在谢衍行的注视下快速将掉于地上的肚兜穿起,跑到屏风后的软塌前,拿起谢衍行常穿于身的外大氅直接披上,动作快得生怕谢衍行还会有所行动,裹紧着身子落荒而逃。
外头的冷风扑鼻,红了姜如雪的脸。
由于谢衍行的大氅宽大,姜如雪裹紧了身子,外头露不出一点余肌。
姜如雪见明月在外,声音带着丝哑,“明月,我们回去。”
明月狐疑朝她披上大氅看去,点头道:“是,夫人。”
明月没有再说何,随即就跟姜如雪走去。
走出一段路中,明月才开口道:“夫人,苏夫人邀你等会去府中一聚。”
姜如雪刚经历一场浩劫,又哪里有心思马上去招待别人,连忙道:“你去和苏夫人说,我今夜有事,便不去了。”
“明日早我定然上门去。”
因着谢衍行的大氅更加的厚暖,走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姜如雪也未觉几分冷。
“夫人,你这样忙碌,小心着身子。”明月顾忌她那孕肚,毕竟现在还未到胎稳之时。
姜如雪笑着回答:“我会仔细注意着的。”
路过卧房前那颗大榕树下,明月应着姜如雪的吩咐唤了人备水,随着姜如雪入了卧房。
而此刻,被寒风吹入的书房里头,谢衍行正撇眼瞧地上被他脱去姜如雪的衣裙,长手将其拿起,走到软塌前才将其外衣揽在腹下,过了许久才从软塌中的屏风走出。
他收拾着身上的衣裳,转而走到案桌前,姿容得体坐在椅上,“银生,进来。”
谢衍行唤着银生,不过半刻,银生推门而入。
清新扑鼻的蜂蜜香甜味腻在空中,此时的那副美人图早已被他珍藏起,
银生走向前见砚台中竟放置着蜂蜜,很是惊讶。
“公子,你倒错了墨。”
“怪不得奴一进门就能闻见这蜂蜜的香甜味,原是被公子倒出了。”
“嗯。”谢衍行回复着,将神色望向屏风侧处大开的窗棂。
刚刚他在其中的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