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续。
姜如雪注视着他剑眉下已然迷失方向的凤眸,
知他听见自己说的话,转而将粉唇的目标贴上他的薄唇,声声息息、轻轻痒痒,学着他吻着自己的模样亲去。
如他所料,不过多久谢衍行就被她折磨得上下难走。
两人唇齿相缠,更有甚时,当柔软的小舌入了他的唇中,他身上随即起了一身连她都能感受到的燥热。
娇妻亲密在前,他强忍着冲动。,
当他那唇齿狠狠地啃咬了那柔软的小舌一番,怀中的女人咽咽呜呜,推搡着自己,
如凝脂般的身子忽然烫了起来,姜如雪身上起了反.应,耳根完完全全被烫红了,羞羞朝他凝视着。
这时谢衍行这才想起,这小姑娘原也是重/欲的。
她对他的挑逗是有反应的。
知道姜如雪这个态度的谢衍行心头满是兴奋,姜如雪顺势轻跌落于床。
当漂亮的人儿用着足够让人怜惜的神情望向他时,他承认,他投降了。
他想抓住现在的滴滴点点与她亲密。
姜如雪现在肚子中怀有他的孩子,她不信她能割舍。
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是他们的,只要她没有恢复记忆,她就永远都拿着无知者无罪的牌。
这是他独给予她的暗牌。
于是他不再顾忌着,在安全的范围内将怀中的女人放倒在床上,姜如雪身上衣裳被撕扯开,露出嫩白的肌肤。
两人自成婚后日日来的亲密,早就让谢衍行摸透了她的一切敏感点。
姜如雪耳朵下方小小的耳垂不断接受着他唇齿间的轻咬,轻易点起了她的情绪。
她实在想不到,刚刚她想要的调笑竟在谢衍行的做法下让她真正变得渴起来。
渴那怀孕孕前的亲密,不停不歇的纠缠。
等到男人薄唇往鼓鼓的胸脯贴去时,姜如雪难耐得发出几声娇吟。
一触即发,谢衍行为避免压到她,在她两侧用手肘撑起了身子,只余一点热/贴着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额头上有热汗冒出滴落在她的娇靥上,姜如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侧头不再看他。
然而,男人的视线死死地往她盯去,疏解着心中的欲望。
两人一时无言。
等过许久,谢衍行感觉到身子冷下一些时,终于离开拔步床上,快速地站立在床前。
他是声音低醇而哑,是拼命克制过后的失态,“囡囡再忍忍。”
姜如雪眼波荡漾,娇羞朝谢衍行瞧去。
只见男人将她身侧的锦被拉起,一把罩在她的身上。
“我等会叫明月伺候你。”说罢,谢衍行还是看不住让人垂怜、难以自持的女人离开了卧房。
卧房复而又冷静下来,姜如雪瞧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手心紧紧蜷着,难熬得将自己的呼吸调整。
床上乱了的衣物堆叠在四周,姜如雪心中带着些怨。
这个谢衍行,将她敏感的神经挑起又半道离开,实在太不人道。
不过她也在庆幸着他的离开,如若不然干柴烈火的,她实在担忧她们两个会破了戒。
毕竟她有身孕还未满三月,是万万不能乱来的。
而离开卧房后的谢衍行走向在院中独自开辟出来的净室,
在一番情深不能自抑的折磨下,清晨的阳光摄入净室,直到午时,谢衍行才重重喘着气疏解着自己,然后打开温水的开关,待到水要满时,脱下衣裳往池中走去。
等到所有一切完毕后,谢衍行才走到书房当中。
窗外的冬色深深,谢衍行凝视着窗棂外别致的风景,罕见的冬日中有一片阳穿过枯黄的腐叶将一缕阳光照在窗棂一侧的壁岩处,映照着一处发出光芒。
谢衍行往外看此,心中更涌起一股激动。
姜如雪有了他的孩子这事迟迟不能在他心中奔去,
现在的他宛若一个多情的落红,就算是掉落在地也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护着在枝头繁茂生长的花儿。
童年的回忆再次涌起,无边落寞的思际下,谢衍行暗暗发誓着。
他发誓,他绝对不会让再让他们的孩子步他的后尘,
那样惨淡的童年,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重新去走。
窗棂外有鸟雀鸣叫的书房之中,谢衍行唤了金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