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想法,他捂住自己的嘴,有些不好意思。
“你师姐是中毒,那沼毒的解药我早些年就研制出来了,她身上的伤口你们处理的很好,也有勤换药,也不必我处理了。”闵天耐心解释。
“这样啊!”钟期眼中有浮起感激之情,又是连连道谢,“多谢馆主,多谢馆主。我、我这就带师姐去山庄。”钟期又兴奋又感激,高兴的不得了,道了谢又回屋接钟遥去了。
钟期背上钟遥,临走之前,又是一阵道谢,朝着闵天为他们指的方向而去。
“这大夫人挺好的,这个庄主也是个有名的大佬吧,说起来你们俩的师父也很厉害吧,果然厉害的人就会认识厉害的。”宋箫白又理了理这几位大佬之间的关系,神情中带着一丝羡慕和佩服,“对了,你们师父关系那么好,他收你多少钱啊?”
“啊!”钟期顿时站住,表情呆滞,喉中发出短促的惊叫。
“你不会忘记给人家钱了吧?”安澈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啊?不是吧?”宋箫白也是万万没想到钟期这孩能忘记给钱,她变成鬼一年多了,再次回到人类社会也没忘记这茬。
“师、师兄!”钟期可怜兮兮地看着安澈。
安澈冷漠别开头:“别看我,我可没钱替你给!”
“灵石都在师姐那,我身上半颗子都没有。”钟期苦着脸。
“要不回去跟人家说一声,等你师姐醒来再给钱吧!”宋箫白建议道。
“那只能这样了。”钟期转身就要回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可怜兮兮看着安澈,“师兄,你还记得路吗?”
安澈双手环胸闲闲靠在一棵树上:“我记它做什么!”
“你这家伙也有不记路的一天?!”宋箫白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这家伙一路上处处谨慎小心,没有什么路是他记不得的,没有什么细节是他发现不了的,怎么来到这里就放松警惕了呢?
“死里逃生,又逢大好春光,这医馆我们又不会再来第二次,我干嘛要平白操心?”安澈靠了一会儿又站直了,“走了,你已经算是给了钱,要是不够,人家早就追出来了。”
“我、我没给钱啊?”钟期左想右想,还是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给钱了。
“没有谁会闲着没事干去莲华泽那种鬼地方。”安澈只留下这一句就往前走。
钟期洗耳恭听等着下一句,谁知他说完就没有,一人一鬼站在原地瞪着眼看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宋箫白倒是事先反应过来,追了过去。安澈只要离她远一些,她就浑身不安,只要人不在视线内,她就开始着急暴躁。
“你的意思是那鬼地方平时压根没人去,而他去了,我们几个倒霉蛋误入其中,正好来到他这里求医。”宋箫白一边飘一边思考,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安澈就不爱多解释,她只好什么都自己猜,这一路猜下来,他什么心思她稍微动一下脑子就知道,刚才等答案,只不过是她不想动脑筋罢了。
“对,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难得从他嘴里听见一句好话。宋箫白受宠若惊:“你这人,竟然还会夸人!”
“你发疯的时候我可夸了你不少。”安澈回忆起那段时光,脸色微沉。
“你那时是瞎夸吧!”宋箫白朝他挥舞着拳头。
钟期一脸懵逼,连连追问:“宋姑娘,宋姐姐,师兄啥意思啊?”
宋箫白注意力转移,好心给他解释道:“钟遥是那个解毒药的第一个试验对象!他心有歉意,所以没找你要钱。”
“啊?啊?啊?”钟期登时苦了脸,嘴唇微动,就差没骂一声庸医了。
“宋小白说的,你还真信啊?”走在前头的安澈停下看他,“就你师父和庄主的交情,他还能收你钱?”
“你耍我啊?”宋箫白怒瞪,“钟期这么天真的一小孩,你居然忍心骗他!”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猜的。”
“你!”宋箫白气得跺脚。
百花山庄山门,拜会的人络绎不绝,唯有一人,一直站在旁边,不招呼人,也不与人搭话,就这么静静站着。
这人身着浅紫衣裳,头戴新鲜的丁香花作簪,一看就是山庄弟子。站在山门前,也不招呼客人。难道是守门的?众人心里好奇,却也不敢问,百花山庄多得是他们不理解的事,若是什么都好奇询问一番,人家不得烦死。
三人一鬼一狼跟着人流,走到山门下,拿出请柬给登记的弟子过目。那弟子看了一眼,就冲紫衣人道:“小师叔,你等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