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了,没枕过的喜床上今夜也不再形单影只,那大红喜被下全是硌人的花生红枣莲子,霍显大手一扬,就哗啦啦地撒了一地。
姬玉落发顶的头冠没有拆,垂下的玉珠在交颈相拥里碰撞摇晃,她越往后仰,它就晃得越厉害,沉重的重量拽着姬玉落的不断下坠,直至“啪嗒”一声,那头冠不堪重负,总算落地。
婚服还堆在身上,却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
他的吻一向很不温柔,狂风席卷一般,像是要把人拆入腹里,待到上气不接下气,才肯停下来缓缓。
然后一下、一下地啄吻。
但大抵是长了双桃花眼吧,他垂眸下来的目光倒是深邃温柔,带着一点点玩世不恭地挑逗,总能让人很甘愿、甚至渴望被他蹂-躏,便是破碎也无所谓。
姬玉落睁着泪眼侧过头,去看桌上那两支静静燃着的喜烛,烛火被泪模糊成一团光晕,让这一切像是场梦,她抚摸男人的面庞,在那光晕里胡乱喊着:“遮安……”
有人回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