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就喜欢俊俏可爱的小男生之类的。”
若叶弥伽觉得这个借口说得过去,毕竟之前红叶就提醒过她有人嘴碎太宰治仗着脸好看围着她转。
于是望向中原中也道:“你可以体谅我的吧?”
体谅个屁!
中原中也怒了,“你这不就是说我是除了脸能看之外一无是处的小白脸吗?太过分了,我从来没被人这么瞧不起过!”
若叶弥伽一时间说不出话,尾崎红叶替她圆过去了。
“夫人是头一次见你,”
美丽年轻的mafia干部轻声道:“想在port mafia被看得起,树立威望得看你的本事。另外,不许对夫人无礼。”
中原中也忍了半天才把这口气咽下去,“对不起,我失礼了!”
转身就走。
他们俩走了,若叶弥伽望向唯一留在这里的太宰治,“我要去见林太郎了,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太宰治眨眨眼,满脸无辜,“去见老公还带着小白脸,不大好吧?”
若叶弥伽白了他一眼,自顾着去收拾了。
*
森鸥外是个工作狂,忙起来没日没夜也不觉得累,还要下属提醒才知道该吃饭。
可他现在已经养成习惯,每天下午到时间都会停下来,思索若叶弥伽是不是快来了。
今天他等得久了些,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停在了面前花瓶里的绣球上。
“唉。”他一声叹息。
宽大的办公室除了他只有爱丽丝,永远精力旺盛的小女孩坐在地上画画,头都不抬一下。
森鸥外受不了被她这样冷落,“爱丽丝,你知道绣球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异能力姑且搭理了主人一下,“花语这种东西,多半都是爱、祝愿之类的东西咯,还有什么新鲜的吗?”
只要不是偏门邪门的花,花语多半是爱和祝愿,这没错,那若叶弥伽何必只送这一种呢?
她的花园里有那么多种花,秋天开得少一些,她也不至于只能捡绣球送,这一天天送下来,森鸥外真怀疑她快把绣球撸秃了。
绣球花隐藏与爱语之下的寓意是耐力,无情残忍、背叛。
森鸥外:“她今天多半还是送绣球过来。”
爱丽丝:“她每天都会在绣球里绑一点桂花,很香咧,上次送来的桂花糕也好吃,不知道今天会不会送。”
桂花是崇高,友好的意思,适合馈赠友人。
森鸥外抹了把脸,正色道:“爱丽丝,你觉得弥伽对我如何?”
爱丽丝:“你在不满什么啊林太郎?她对你很好啊。”
森鸥外不依不饶,“她对我怎么好?”
“从前她是大小姐,林太郎是个没用的医生,你想当首领她就支持你,你上位之后她也打心眼里把你当成首领敬重,现在好一点,可最开始的时候,你的手下里也没几个像她那样真心敬服你的呀。”
森鸥外:“对,就是这个,她敬重我,像待首领一样待我。”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就是从他继位成了首领之后。
若叶弥伽骨子里是个很傲慢的人,可自从他做了首领之后,她就小心翼翼,毕恭毕敬起来——外表看不明显,可对比她从前就再显然不过。
她现在就算提要求,也拐弯抹角迂回着说,生怕引起他反感,断然拒绝一样。
森鸥外哀嚎出声,“下属们这样敬重我就够了,我不想她这样,可她已经越来越习惯了,再这样磨下去,被磨疯的人肯定是我!”
谁管你怎么想?
他可爱的异能力腹诽着白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画画。
敲门声响起,森鸥外正下神色,看着下属推开门,他那年轻高贵,殊丽出尘的妻子迈步进来,怀中抱着捧绣球花。
“林太郎,今天还好吗?”
她抬眼望向他,幽深的黑色眼瞳闪动微光,只一个眼神,就像明亮温暖的春光般把一切纠结、动摇、痛苦统统抚平。
森鸥外的心情明朗愉悦起来,这根本无法用理智控制。
他再清晰不过地意识到自己爱着面前的女人,他如此渴慕她,需要她。
就算被纠结折磨,他也不肯相信她真的无情,会冷酷决绝到底。
“见到你就没有什么不好了。”
他叹息着说,心想,不能这样下去了。
“明天晚上我要去参加宴会,最好能带女伴,你要去吗?”
若叶弥伽孤僻冷清,往日这种事森鸥外不会对她提起,现在他开口了,心里有八分笃定她不会拒绝。
果然,她犹豫了下,点头说:“好,我陪你去。”
森鸥外一点也不高兴,却还是笑着问:“对了,你会跳舞吗?”
那种场合最多跳跳华尔兹,可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