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眼里又带上了焦急,陆小蝶被月长老带去了月宫,若是云为衫用的真是陆小蝶的血,那岂不是说明,陆小蝶在月宫,有被伤害的可能。
“哥!”他求助地看向宫尚角。
“徴公子要是担心,不如亲自去接小蝶姑娘过来问问。”宫子羽表情平静,一点不为宫远徴的指控而乱了阵脚。“执刃亲口准许,不会有人敢拦你。”
宫尚角抬抬手,意味深长地与宫子羽对视,只觉得这个以前只知道逃避的羽宫弟弟,彻彻底底地改变了。
“远徴弟弟,去吧。”
…
宫远徴得了哥哥的允许,出了地牢就一路往后山月宫的方向疾行,夜色已经深厚,纸灯照亮他前行的路,等快到后山,他才刹住脚步,看向不远处站在路边的人影。
他毫不掩饰自己愤怒,咧开一抹令人胆寒的笑,缓缓道,“我有没有说过,她要是掉了一根毫毛,我都要你好看。”
月公子抱着刀,闻言耸了耸肩,“执刃大人让我在月宫外接应你,小蝶姑娘的毫毛有没有掉,等到了月宫,你自己亲自确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