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但她给人的感觉却变了。此刻的她就像一座山,让世人只感觉高山仰止,不敢直视的大雪山。
“小秋,你让我很失望。”
“失望他不再是一条听你话的狗?”
谢池那吊儿郎当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穿了件普通的灰色布衣,踩着草鞋,腰间挎着一柄无鞘长剑站在院外,此刻竟还有心情扣了扣耳朵。
姚清瞥了谢池一眼,眉宇间毫无变化,似早已料到这一切,她只是淡淡地道:“凭你们,走不下山,更不可能带一个人下山。”
“那就再加我一个吧。”
说话的人一席白衣,一头白发,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雪人。不过他的模样瞧着最多只有三十岁,而且生得很是俊美,只有眼神中无尽的沧桑与寂寥会提醒你,他绝不是看上去那么年轻。
放在三十年前,天下有很多人都认识他,还有很多人甚至愿意付出千金只为远远地看上他一眼,他的风采,有些人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只是大多只藏在心里,不足为外人道。
他叫萧遥,白衣剑神的那个萧遥。
三十年不曾下山,三十年不曾拔剑的萧遥,今天为了朋友,他再次上了山,而且带上了跟了他一辈子的宝剑。
“在下萧遥,见过姚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