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房子,明亮的月光透过窗子的模样,屋内各色的绿植,被各种各样的小物件堆砌显得没那么宽敞的客厅,长桌上喜气洋洋的氛围,虽然苦着脸但是能看出在意女儿的伊万斯先生和温柔和善,笑盈盈的为他们准备晚餐的伊万斯太太,那一切都那么美好,原来西里斯说的是真的,那才是家该有的感觉。
在火车上的时候,我又一次试图劝阻西弗勒斯,以他父母死亡为理由,可他依旧要和我一起,那是温暖的负担,开学不久,各个社团开始招新了,我向露丝提交了建立D&M社团的申请,虽然她打算把D&M乐队交给我,让我代替她将其做大做强,但,那是她的心血,那是我们共同的回忆,我固执的想把那段美好的日子封存起来,所以我选了个折中的办法,以乐队为名建立一个子社团,申请很快就被批准了,我也贴出了社团招新的消息,我那时正在面试新人,来参加面试的人很多,但我只挑选了五个,那是D&M社团第一批成员,招新结束后,我朝着魁地奇场走去,那是格兰芬多训练的日子,远远地,我就听到了西弗勒斯那句‘如果你不担心你被摘出去之后雷古勒斯的处境的话,我没意见。’西弗勒斯用最隐晦的说法试图告知西里斯我的打算,我该庆幸我的哥哥西里斯是个神经大条的男孩不是吗?他确实开始自责起来了,当他询问我我的打算的时候我是紧张的,我原以为他不会意识到我要做什么的,可我还是镇定的对他说,别担心我,我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中的。
我是个斯莱特林不是吗?斯莱特林最擅长的就是趋利避害,可我真的是个传统意义上的斯莱特林吗?不,不是。但我不会让他知道我已经做好了自我牺牲的打算,前提是没有西弗勒斯在旁边提醒的话,我试图掩饰过去,但西里斯却对我说,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商量着来,看着他坚定的模样我倏地意识到,我们都长大了,不只是我,他也长大了,他不愿意承担布莱克家的责任,但他愿意承担我的痛苦,他从不是个自私的人,他只是比我活的通透太多,比我无拘无束太多,那些他认为不正确的即使是为了父母亲人他也不会去拥护,仅此而已。
我们的计策很奏效,那个叛徒果不其然很快露出了马脚,他意图栽赃西弗勒斯的时候,事情已经败露,在校长室里我和西里斯他们一起看到了那些关于我们的故事,那个没有露丝的世界里的故事,没有露丝的调和,西弗勒斯和西里斯他们不是朋友,他没有伸出援手,我是靠我自己的努力换取尊重的,但那条路并不好走,没有西弗勒斯的介入,我和西里斯的感情每况日下,他在五年级假期的时候——也是我们商量好的时间离开了家族,而我真正的独自承担起了布莱克家,我依旧信仰着伏地魔向往着成为食死徒,为此我还在学校就被打上了烙印,那个现在在我看来耻辱极了的烙印,最终在我毕业那年幡然醒悟,我死在了十八岁,死在了山洞里,而我的哥哥直到死亡都不知道我已经理解他了明白他了,我现在的所有朋友的死亡都是悲惨的,我忍不住的颤抖,西里斯并没有对关于我们的内容给予置喙,我猜想看到那些我们原本应有的走向他也觉得悲凉。
未知的未来才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知的未来,预言从来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它让我们数着日子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他让我们在恐惧中等待着死神的镰刀,可露丝却对我说,她说一根魔杖很容易折断,但是一百根魔杖汇聚在一起即使用魔法也未必能让它们悉数腰折,在那个夜晚,我们迎着冷风,我恍然意识到邓布利多教授口中爱的含义,并非只有爱情才被称□□不是吗?亲情友情都是爱的来源。
1976年的夏天,我和西里斯一同来到了戈德里克山谷,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来到这里,很快,我的父母对外放出消息,将我和西里斯都逐出家门,克里切深夜来到了我和西里斯的房间,他一边厌恶的瞪着西里斯一边掉着眼泪对我说着沃尔布加有多伤心,他告诉我伏地魔并没有追究我和西里斯叛逃家族之后会给布莱克家什么惩罚,他只是说,这没什么,将布莱克家的继承权交给贝拉就好了,反正贝拉他们那一支才是布莱克家的主干不是吗?宽容的伏地魔大人是不会因为顽皮的孩子而惩罚他最衷心的盟友的,即使沃尔布加和奥莱恩都没有如同贝拉那样主动接受伏地魔的恩赐。
后来,伏地魔就彻底冷落了布莱克家,沃尔布加和奥莱恩最终在1977年初加入了食死徒的阵营,填补了他们的两个儿子犯下的‘过错’我和克里切的联系很密切,或许是因为在家里我对他很好的原因,他时不时的就会到学校来找我,对我讲述我母亲的近况,他希望我能回去,回去做母亲的支柱,可我还是忍痛拒绝了他,是露丝点醒我的,在四年级复活节的时候,我们一同前往了爱丁堡,那是露丝向往了很多年的地方,看着这个如同魔法界一般梦幻的城市的车水马龙,露丝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加入他们并不能解决家族的困境,即使是像我预见的那样,你真心实意的加入了他们,因为西里斯加入了凤凰社你的家族还是会在伏地魔那里受到责难,更何况是现在,伏地魔是个聪明的家伙,他擅长摄神取念,有了你和我们相处的这些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