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父抬手,落在女人纤细手腕处。南靖渊冷眸直视心虚的某人,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细节。
若在他面前耍花招,决不轻饶。
似乎没遇到过如此奇怪的脉象,言父罕见无视南靖渊那骇人的眼神,眉头蹙起:“只是胃口不好吗?”
“有问题但讲无妨。”言灵龙始终挂着笑。
言父示意她伸出另外一只手,过了会儿艰难组织着言辞,叹了口气:“您的脉象似是喜脉,但同事又有些其他方面的问题。南帮主,可否给些时日,我保证能治好您太太的疾病。”
“你确定是喜脉?”南靖渊落在女人腰侧的手轻轻捏了捏,仿佛在无声传达着什么。
“嗯,您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不出意外的话已有两周身孕。”言父接触中医的时间,比他们夫妻俩的年龄加起来都要长。
言家能在乐城常年伫立不倒,不光是靠着售卖药材。更多的是他无人能及的医术。
“既然您这么确定,检查倒显得多余。劳烦您辛苦跑一趟,日后如有需要,尽管开口。”
见时机成熟,言父当即起身,理了理身上深蓝色中山袍,壮着胆子道:“二爷,可否将我家清清带出南府一日。”作为父亲,实在不忍看着女儿一日日憔悴不堪,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南墨那个变态,简直就是个畜生。
南靖渊没有直接回应,等到虚无把他送走。激动握住女人小手:“龙儿,你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言灵龙什么都不信,唯独从未怀疑过父亲的实力。
不过这次,恐怕要打他老人家的脸了。
比起师父,父亲还是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