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女声让所有人背后发凉。
……无、为、楼。
这个无法无天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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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挑拨离间顺便给无为楼泼了个脏水的元初君直接离开了青州。
骑着马出了城门的她一路径直朝都城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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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层堂?毒长老?”
高大的守卫看着眼前举着腰牌眼神有些发愣的娇美少女,仔细确认过腰牌的正确性后,在听到他所说的堂主的名字后,脸上的怀疑才少了几分。
众所周知,在无为楼的十四个堂主中,只有二层堂的毒长老和十一层堂的诡长老才会有这样看似弱不经风的手下。
毒长老的手下个个以身饲蛊,在身体被蛊虫蚕食的十分破败的同时,又能在战斗中爆发出恐怖的毒性来;诡长老的人则是年龄跨度最大的,他们擅长诡异的功法,让自己从外表来看毫无攻击性。他的人往往隐藏在街头巷尾,是无为楼冗杂情报的主要信息来源。
守卫将腰牌还给楚望月,内心还有些鄙夷。
不愧是毒长老那些阴狠的手下,面对着一个组织的人还要伪装成这样弱小的存在,如果有不知道她身份的杀手可能就会因为判断失误想要杀她夺货,届时恐怕会被毒的痛不欲生吧。
果然,还是八层堂的骑兵们最光明正大,虽然他们最初是一支从国家叛逃的骑兵队,可在后续的培养中,他们的杀手也是最光明磊落的存在。
唯一改变不了的,就是八层堂的杀手们,太爱骑马出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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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疾驰着的马匹忽然一个刹车,马背上的人在颠簸下微微皱眉,看着眼前一众骑着马的队伍,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
元初君凝视着对面虽然身穿铠甲,但显然不是正规军队的一众人。
这不是……八层堂的人吗?
在这个时间段,他们出现在这里是干什么?
元初君及时勒马,马匹在原地徘徊了两圈,她仰头看向那边的动静——
“还没有消息吗?”为首的男人面戴覆盖上半张脸的面具,冷声询问道。
旁边的男人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对着他摇了摇头。
面具男人身上的气质冷了几分,他斜视着另一边的人:“消息已经放回去了,堂主还没有吩咐?!”
“真的已经放出去了。”被他质问的男人明显有些无可奈何,又好似对于面具男对于同伴的命令式语气习以为常了一般:
“兵九,堂主说了,我们的任务只有在元乾国国都周围巡查,如果真的有异变再采取行动。”
面具男冷哼一声,倒是没继续反驳。
几人在元初君的凝视下,就这么调转了方向,看到了身后的她。
——一袭白衣的女子跨腿坐在高大的黑马马背上,柔顺的黑发在风的作用下微微向后飞扬,此时正处于黑压压的乌云之下,在元乾国独特的气候环境下,只显得对方此时的凝视更加悠远。
一句“什么人”梗在喉间,看着那宛如游离于世外的人影,所有骑兵都有些许的恍惚。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面具男兵九。
“你是……素娘子?!”他冷厉的开口,马匹一步步朝着元初君的方向移动着,周围的人如梦方醒,同样惊疑的靠近着。
元初君轻扯马鞍,看着眼前的几人,他们的表现很合理,并不亲昵,但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敌意。
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不解和警惕。
他们这种阶层的人并不知道血公子和无为楼楼主之间的交易和协议,只知道曾经无为楼的第一杀手不知为何忽然不在楼下挂牌、而且销声匿迹了,仅此而已。
正因如此,虽然最近血公子和其弟子以无为楼的名义同卫南星合作,夺回了卫朝,但对于这些满脑子只有规矩和肌肉的骑兵们来说根本不知道其间的内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唷,看来我现在是真的变得出名了啊?”素娘子的声音和她的长相给人的感觉无异,一样轻飘飘的带着笑意。
兵九停下了马,和元初君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冷声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素娘子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她悠然道:
“好好想想吧,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了。”
几个骑兵皱眉,互相对视了一眼。
位于兵九身侧,刚刚那个出言劝告他的男人率先开口了,和周围冷冰冰的男人们相比,他显得略有人情味,特别是那双在与他们同样面无表情的脸上的清眸。
“阁下的意思是,我们的行动,需要看你在国都内闹出怎样的动静?”
男人谨慎的询问着。
元初君闻言,双眼半眯了起来。
的确,在后来玄景单枪匹马杀进元乾皇宫的时候,当时在温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