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很羡慕她,只可惜,尊主对我一直平平淡淡的。”
许氏安慰道,“好姑娘,别羡慕她,这一年我看得出来,你对尊主有心,既然如此,就别在意安安了,好好过日子吧。”
梁术不解,“她是您的女儿,难道您不想她回来吗?”
“用不着,她不喜欢尊主,就算回来也不过是重蹈覆辙,她那么痛苦,我不忍心。”
“夫人,太晚了,尊主已经决定用魂魄换回梁安,浮玉仙君也做好准备,我们劝了很久,他们两个无动于衷。”
许氏摩挲梁术柔软细腻的手,低着头,烛火照不到的地方落下一滴泪。
“没事,我去劝劝,浮玉在我家住过一段时日,我求她她一定会答应的。”
几日后,许氏到仙府劝解,一连三日,才将沉允和秦浮玉劝住。
等许氏离开,沉允站在招魂散下了抬头看向把柄漆黑如也夜的伞,神色哀伤,梁术忍不住上前,将他拉回来。
“沉允,冷静一下。”
“你说,安安的娘亲怎么会劝我不救安安,难道她不在意这个女儿吗?”沉允自言自语说。
“我懂了她不爱安安,所以她当初二话不说就同意安安嫁给我,如果她们在意安安,就会发现安安恨我,也会把她带回家,而不是劝她和我好好过日子。”
说完,沉允转手按住梁术肩膀,又笑又哭,“没人在意她的,连我都不在意,她那么痛苦,我还想救她。”
“沉允,你冷静。”
沉允放开她,神色安宁不少,可眼底悲伤依旧蔓延。
“梁术,我觉得你很好,你聪明,浑身上下有书卷气,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会大胆说出来。”沉允看着她,苦笑道,“她跟你不一样,她原先瘦弱、安静、温顺,我让她干什么她都不会拒绝,即便她厌恶我,我也因此来了兴趣,故意让她学魅人之术,学来讨好我,我一边享受她的顺从,一边乞求她能喜欢我。”
说到一半,他似乎脱了力,“我不是故意的。”
梁术顿时语塞,这事她也清楚,她虽喜欢沉允,却也说不出这不是你的错这句话来,她深知,造成梁安悲剧的就是眼前这个人,这个她喜欢的人。
沉允好像冷静下来了,他坐在台阶上,说道,“是我对不起她,都是我的错,她当初只是问我,浮玉究竟无不无辜,真是可笑,我怎么会不知道浮玉无辜,我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都说女子所求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以为她也一样,但她说她不介意我喜欢谁,纳多少妾,她是为浮玉抱不平,也从中看清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做的一切在她看来,不过是加在她身上的罪名,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沉允”梁术蹲在他前边,“跟我走吧,沉溯也在那边,你不会孤单的。”
沉允摇头,认真道,“安安要是知道,会不高兴的。”
自知劝解无果,梁术等到沉溯到来时便离开林清轩,随后同容仙主到月阁。
她以为,秦浮玉和沉允一样,听到许氏的话以后会有所触动,但这个女人心志坚定,一如既往冰冷,完全没有住手的意思。
“梁姑娘,你来了。”
“是啊,浮玉仙君很意外吗?”
秦浮玉缓悠悠倒茶,回答道,“不意外,你能做这些,证明你是个聪明人,但你忘了,我当初征战四方的时候,遇到的问题可比你棘手多了。”
梁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以为安安母亲劝几句,我就会放弃,未免太小瞧我了。”
“只要沉允不愿,你做再多都是徒劳。”
“呵呵”秦浮玉冷笑,将茶盏挪到梁术面前,“没有他,我救不了吗?你有安安的记忆,应该知道她要是回来,能放过师兄。”
梁术手上一颤,这是她没有考虑过的事情,她知道沉允会为了梁安做一切,但没想过梁安回来以后会怎么样。
“没想过是吧,安安没有你聪明,但也绝非逆来顺受的人,只要她有机会,就不会放过沉允。”秦浮玉冷冷道,“而你,用她的身子谄媚师兄,你猜她会不会放过你。”
梁术被戳中心事,反驳道,“我并未越距。”
“算了吧,当初喜欢师兄的女子可不少,你现在这幅模样跟她们一模一样,原以为你和安安一样,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