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于说住的地方,安排在教主这儿才方便嘞,且也有个照应,并不麻烦的,牧姑娘不用担心。
只姑娘与教主虽说是同门,也男女有别。虽然不是住一处,但也不是单独的院子,若是姑娘觉得不妥……”
见左护法如此爽快坦诚,各方面考虑意图周全,牧秋也是一笑,“无妨,以往在山中,我们同师父也算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左护法费心了。”
“那便好,那便好。”左护法笑道。
两人相谈甚欢,倒把某个正主之一落在了一边。
时暝看着两人笑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到底插不上话,悻悻等着看他们几时说完。
“对了,教主。”左护法总算记起来旁边还有个人了,“你住在这大殿正后面的房间,那两边还有好几间房都空着吧?”
时暝高冷地嗯了一声。
“那我就带牧姑娘去左边的房间了,先收拾收拾,看还有没有什么缺的。”说着,左护法就同牧秋起身,打算过去。
“你们二人一起?”时暝差点也从座位上站起来。
“是啊,方才牧姑娘说要同我一道。本说来者是客该我们劳动招待,但牧姑娘说看我忙活,她在边上坐着只等实在不安心,要跟着去自己也收拾呢。”
说着,对牧秋道:“要我说,牧姑娘你就是太客气了。”
牧秋闻言,只笑笑。
左护法又转向时暝,道:“怎么了吗?教主?”
时暝下意识也站起身来,手垂在袖子里不自觉捏着各个指节,有些恍惚道:“我也去。”
左护法吃了一惊,“怎么能劳动教主亲自去做事呢?何况您才刚醒了没多久,改好好修养才是。”
更何况,您一个年轻男子,帮年轻姑娘布置卧房,虽说你们……咳咳,还没成亲呢,到底不太好吧……
醒神啊,教主。
以上是左护法的未尽之语。因着牧秋还在,左护法只在心下想了,不好说出口。
时暝还想说什么,便见牧秋蹙了蹙眉,“你是不是有些头晕?”
时暝顿时清醒了几分,“没有。”
牧秋也不戳破,只道:“这点事也不需要三个人,我的住所我自己来。”
最后还是缓和了些神色,对时暝轻声道:“好好休息。”
说完,便同左护法离开了。
时暝看着二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坐回椅子上,闭着眼睛揉了揉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