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子,更像是一份专业课的“重点摘要”。
陆新月大概看了下,上面不少题目她都会,只有少数觉得理解得不是很透彻,看了一会儿她的心情平静不少,信心也是满满的。
如果专业课按照这种难度的话,她考个80分应该没问题,这是这个专业的第一次招生,按照常理来说,难度不会太大,这样的话,她这几天就可以先把专业课放一放,主攻一下时事政治。
想到这她便把卷子收好放了起来。
之前的不少资料和书籍她都是和唐柳共享的,毕竟是一个宿舍住着,人家提出来,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但是今天这份她不想这么做了,陆新月总觉得这份资料与往日的不同——今天虞戈说出了那样的话,连带着这份资料也带了一份旖旎的意味。
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私心,陆新月都觉得这份资料与她而言有着不同的意义,是她和虞戈之间独有的东西。
唐柳是个粗神经的,她看到陆新月钻了被窝,只觉得是她怕冷,笑着说:“你们南方人身子骨就是不结实,你看我一点都不怕冷!”
陆新月不否认,“是呀,我跟你比不了,不过好在被窝里还是很舒服。”
只是太舒服也不是什么好事,陆新月没看多久书,就觉得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了,她揉揉眉心,强撑着让自己振作起来,但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
到了九点半,宿舍其他人陆续回来,陆新月想着下床洗漱,下了床才发觉鼻子有些堵了,连带着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一摸额头,还真是有些烫。
刚才她还以为自己是沉浸在虞戈表白的震惊中,原来是真的病了。
她其实身体一直都挺好的,一般的感冒都很少有,这病来得有些蹊跷。
陆新月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去过虞家的事情,或许,自己这不是单纯的着凉。
“陆新月,我看着你脸色有些不对啊?是不是不舒服?”苏启文说着摸了一下陆新月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哎呦,你这太烫了,不行,得去医院看看。”
陆新月打心里不想着折腾,但是她又怕真的生病了更加麻烦,就说:“这功夫医院也下班了吧?我这里还有些从家里带来的草药,我用热水泡泡喝了就行。”
陆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不仅是空间布局的大师,也是通晓一些医理的,陆新月从泗水镇带过来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中,便有几副草药。
最近她在虞戈的公寓和虞家都算是出了手了,虽然并没有真的做到“拆局”,但是这种事其实对术师多少还是有影响的,虞家的那个局实在是邪门,怕是对她的身体产生影响了。
“那你赶紧吃药,我这边有刚刚打来的热水。”
苏启文忙前忙后,陆新月的药水很快泡好了,顿时药香弥漫了整个宿舍。
大家都说,这味道这怪好闻的。
“是呀,”陆新月喃喃道,“这些药是我爷爷亲手采的,又炒制好,吃起来很方便,泡泡就行。”
大家看着陆新月吃了药安慰了几句,也就都准备上床休息了,天气太冷,就算是聊天,大家也都想着在被窝里聊。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关于考试的事情,唐柳突然来了一句:“那个虞戈真是不靠谱,这么冷的天,把陆新月叫出去,他都不用脑子想想人可能会冻病了?”
陆新月:“……咳,他就是来送点东西,再说,我们就是走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苏启文吃吃地笑着,说:“新月,你还说不稀罕他?这都开始护上了?”
陆新月叹口气,她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你们真讨厌啊,我睡觉了。”
又过了一会儿,宿舍熄灯了,静悄悄的,陆新月却有些睡不着了。
她又想起虞戈,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想着想着就觉得眼前浮现了那人的面容,和梦里看着一样,又有些不同。
她扯着被子把自己包裹严实,热意升腾,她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刚才虞戈也是这样摸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