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手……还好店里伙计反应快,把他给控制住了。”
“他手上的玉镯是什么样的?”陆新月想起宋秀莲手上的玉镯,“是不是带着一些花纹?”
“……我没看太清楚,你不说这个东西是引子嘛,我进去之后,就发现,这东西冒出一丝黑气,这黑气就直接找上你堂叔了,然后就看到他手上的玉镯,男人戴个镯子挺稀奇的,我就上前多看了几眼,刚一问,这位主就发怒了。”
陆新月迅速消化着这些消息,暂时没理出什么头绪,或许她有必要亲自见见这位堂叔了。
虞庆山亲自开车过来接人,三人又去了趟医院,挂了急诊拍了片子,好在只是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什么事。
回去的路上,陆新月把白天的发现大概说了下,也解释了为什么来六角街这边。
虞庆山到没有埋怨什么,只说让陆新月不要放在心上,不是什么大事。
回到虞家,吃过晚饭,一家人又说了一下白天的事情,虞庆山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基本上都是顾碗真在说。
“我早就说过你们家老三有问题,就说咱家的水池,自从他那年动过之后,鱼也死了,花也死了!”顾碗真越说越生气,“你们都还不信我,看看现在都被我说中了吧?”
半晌,虞庆山叹口气,“我是觉得都是自家兄弟,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要做一家人,这也是老爷子的遗愿,我是没想到啊,我什么都没要,给老三分得是最多的,我自认为我这个大哥做得公平公正问心无愧,为什么他还要这般……唉!”
几个人说了一通,有些忽略了受伤的虞戈,就听着他哎呦一声。
虞戈这一嗓子成功地吸引了陆新月她们的注意力,顾碗真这才问:“这么疼啊?哎呦,我儿子这脚丫子怎么肿成馒头啦!”
虞戈:“……母亲,你真是我亲妈,我这儿坐着半个多小时,你才看到啊。”
顾碗真笑;“你一个大男人,这点伤还不至于哭天喊地吧?”
陆新月觉得不好意思,再次道歉:“真是抱歉,今天是我唐突了,才让虞戈受伤了,伤他的人是我堂叔,我——”
“月月,这跟你没什么关系。”虞戈打断了陆新月,“再说我这不没事?嘶,就是有点儿疼,回去抹药就好了……嘶——”
“瞅你那没出息样儿!”虞庆山瞪眼,“这么大个子白长了,小陆啊,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听石记那边的事情我来办,你们这一去怕是打草惊蛇,小戈又受伤了,你们在家休养几天吧。”
原本想着找借口离开的陆新月:“……好。”
谈完正事,几个人又闲聊了几句,顾碗真又开始数落儿子,“你说你多大的人了,办事这么不靠谱?还有你给小陆穿的那是什么?不知道给人买件新衣服啊?再说我衣柜里没有衣服吗?”
陆新月听得面红耳赤,“顾老师,那衣服也挺暖和的……”
“哎呀,小陆,我跟你说,男人不能惯着的,他们就是神经比碗口还粗的,你不好好教导他,将来受苦的可是你呢。”顾碗真说着拉起陆新月的手,“我跟你说,我可是独门秘籍,只传给我儿媳妇,你要不要学学?”
陆新月吓得连连摇头,“……这个,真的不用了。那什么,你们早点休息。”
说完这句,陆新月转身离开了是非之地,这虞家的人,真是有点可怕啊,虞家父子不是一般人,可虞家这个女人更是不一般啊,陆新月突然又想起上辈子顾碗真遇到的那些事,她想着得赶紧找个机会告诉她,或者跟虞戈暗示一下。
眼下让陆新月苦恼的是,怎么找个借口离开虞家。
扣扣扣。
她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房间外面有人敲门。
陆新月现在住在虞家前院的西厢房,前院正房是虞庆山夫妇居住,东厢房是书房兼议事的地方,这西厢房是客房。
陆新月还以为是顾碗真,开门一看,竟然是虞戈。
“……你怎么过来了?”陆新月下意识地看看他身后,院子里灯光都暗了,静悄悄的。
虞戈噘着嘴,一脸不高兴,声音有些委屈,“我脚疼,你能不能帮我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