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斯年漂亮的脸上表情逐渐变得狰狞。
“不是要我负责吗?”傅斯年说:“好啊,那你至少得先让我爽吧,爽完了我就成全你。”
“让你当傅家的儿媳妇!”
“嘶啦”一声响,傅斯年撕开了温迎的上衣。
这是什么危险发言?周珂知道他不会真的实施这种行为,但这已经足够彻底将温迎那颗破碎的心揉成了粉末。
一朵被踩进烂泥里的玫瑰,再也回不到高贵的枝头了。
擒住她的时候,只有傅斯年自己心里知道,他其实也渴望眼前的人是真的在装疯。
温迎放弃了挣扎,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像是个徒有温度的尸体。
傅斯年见她不再挣扎也停止了自己恶劣的行径。
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他迫切的想要逃离,却遇上了回来的时简。
时简看了眼躺在床上凌乱不堪的温迎,一拳将傅斯年抡翻在地。
她骑在傅斯年身上,每一拳都精准落在他脸上:“傅斯年,你这个王八蛋,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
周珂松了口气,但床上的温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双眼睛平静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时简打到双拳出血才停下,她揪着傅斯年的领子将他拖起来扔出了病房。
时简来到床前,她小心翼翼的将温迎的衣服整理好,唤道:“姩姩。”
姩姩是温迎的小名,据说是她亲生母亲取的。
时简是她的后妈,也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女人,年轻时是一名雇佣兵,现在在法国有着自己的雇佣兵团。
温迎失去了任何反应,后来甚至是昏死了过去。
时简查看监控时知道了傅斯年做了什么,恨不得那天就彻底废了他。
*
之后,温迎的精神状况越发的不好了,她无法听见任何声音,更不能接受任何人的靠近。
傅斯年那天失控的行为给温迎的心灵造成了严重的二次创伤。
她患上了严重的Complex PTSD,也就是复杂性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征。
听着心理医生下了最终的诊断后,傅斯年的心才彻底的四分五裂。
不止温迎疯了,他也精神失常了。
傅斯年在门前站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拧开了房门,他轻步走上前去,病床上的人枯如白纸。
周珂在心里撸起袖子,准备要去干翻这个畜生:“他还敢来,这个狗东西,系统你别拦着我,我现在就去捶死他。”
系统静默无言,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没人拦着你,你能打你倒是去。
傅斯年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摘下口罩往床边走去,他不懂床四周为什么会围着层层警戒线。
傅斯年靠近后便伸手,刚抓上警戒线,发出了塑料声的异响,床上便惊觉了。
温迎睁开眼,看见他后就开始抱着自己惊恐的大喊,抓起身边所有能砸的东西朝他砸来。
但好在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温迎身边没有任何能致使人受伤的东西。
周珂:“便宜他了,早知道应该放把刀,最好一刀飞死他,让他见识什么叫做夺命小温飞刀。”
这是现言,不是武侠小说,你以为模仿小李飞刀呢?
系统已经习惯了她闲暇时间的吐槽,心里想着,默不出声。
房里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一个大气冷艳的女人,时简扔下手中的电话冲上前来,抓着傅斯年的后领,将他拖出安全范围。
周珂惊喜欢呼道:“来了来了,我的嘴替+手替,小妈!小妈!”
时简将他一推,瞥见了地上的白大褂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骂道:“混账东西,你还敢出现!”
傅斯年哑着声道:“简姨,对不起。”
他这次是真的想来看看温迎而已。
时简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说道:“要不是你爸,我早废了你,滚。”
傅斯年攥着拳,将头压下:“简姨,我能不能....再来看她?”
时简冷嗤道:“怎么?做样子给你爸看啊?傅斯年,你少他妈给我装模作样,想娶姩姩,你配吗?我警告你,十米内再让我看见你,我把你腿打断。”
时简将他拖到门口,一把推了出去,摔上门喊着:“滚。”
温迎捂着耳朵正缩在墙角,时简见了心疼不已,她站在红线外小心翼翼询问着:“姩姩,小妈可以过去吗?”
温迎不知是听不见,还是不想回答,一动不动的呆愣在原地。
时简也只能在警戒线外坐下,静静的等待她愿意开口。
病房外。
医院各个出入口二十四小时都守着温家的保镖,傅斯年至那天后也再也无法靠近医院半步。
*
大约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