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姜武自己心里也无法确定。
沈听澜回头看了眼厉宴修消失的方向，原本略微蹙紧的眉头此刻更紧了几分。
她想现在沈听眠回来了，厉宴修不会再疏于防备让她逃走了吧。
*
周珂虽然在车上就止住了鼻血，但乏力的身体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看着厉宴修一路阴沉着脸将自己抱回他家，周珂缩了缩脖子，闷声道：“你的信息素太浓了，能不能收一收？”
厉宴修沉默着不说话，脸上的表情给人一种森然的寒意。
看来他是气得不轻，周珂想了想说：“不能就算了。”
“先去洗澡吧。”厉宴修说：“我的信息素都盖不住你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
周珂：“……”
厉宴修将人放了下来，转身从衣柜里取了套衣服放到周珂手里。
“姜武是个Beta。”周珂解释说。
厉宴修没有接受她的解释，生着不着调的闷气转身回了客厅。
周珂无奈摇头，“行吧，看他现在也没办法好好沟通。”
抛开其他，周珂带着衣物走进浴室，正要脱衣服时系统冒了出来。
系统：“周珂，你赌错了，沈听澜并没有使用分化剂，而是用在别人身上了。“
周珂顿了顿，无奈说：“我知道啊，那有什么办法，把希望压在别人身上这件事本身就存在风险，分化剂这个剧情我会找其他机会补上的，你就别再唠叨了。”
系统暗中注视着周珂，气氛也陷入难解的尴尬。
“事到如今，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行为，你还认为是明智之举吗？”系统阴沉着脸问。
周珂也紧崩着脸，过了会才像没事人一样重新笑道：“我尽量避免。”
她的样子并不像自己口中所说的样子，系统眸子里墨色暗涌。
周珂接着玩笑道：“不过我现在要洗澡了，86，你不打算回避吗？”
有那么一刹，系统感觉两人的视线好像撞上了，但周珂是不可能看见自己的。
“你为什么这么叫我？”系统从上次就想问了，印象里会叫自己86的人很少。
周珂说：“因为你的代号好听点不就是这么叫的嘛。”
系统没有反驳，正打算就这么结束对话离开，又听见周珂冷不丁的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周珂：“86，在你的世界里除了主神，还有其他神的存在吗？”
系统：“为什么好奇这个？”
周珂：“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时空管理局，既然你们是敌对部门，那负责掌管它的神是不是也不一样呢？”
“正确来说，穿书局和时空清理局之间并不是你所理解的那种敌对关系。”系统解释说：“虽然穿书局一定程度上受制于时空清理局，但真正连接外界的枢纽是穿书局，在世界树中他们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更像是冤家。”
世界树？连接外界的枢纽？周珂突然顿悟，也许他口中说的世界树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传销窝点，穿书局负责往里拐卖人口，而时空管理局则是充当监管者的身份。
克里斯，那个自称是神，又能直接接触到穿书局的主神，冻结系统的人，他是监管者的身份吗？
周珂怀揣着疑问，问道：“86，你的世界是不是两个神？一个负责穿书局，一个负责时空清理局。”
系统：“为什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
在系统的印象里，周珂现在的行为很可疑，明明之前对他们的世界还充满鄙夷。
周珂脑筋一转，回道：“我这不是想以后转正了也是你们的一份子，提前了解了解我以后要待的世界情况嘛。”
“要是你不想说就算了吧，等以后我自己再慢慢了解。”周珂笑着，心虚的手心冒汗。
关于克里斯的事情，她不想让系统知道，先前一直将系统视为一条船上的人，但现在周珂也对他产生了质疑。
系统和宿主真的是一条船上的人，需要绝对信任吗？明明系统可以随时放弃宿主，真正处在危难中的只有宿主。
也许是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异世经历他人悲痛的人生混淆了周珂的心，让她潜意识里将系统视为危难中唯一可以拯救自己的人，因为孤独产生了不正确的心理依赖。
周珂短暂的忘了，系统一开始对自己也不是这个态度，对他而言死一个宿主并不算什么，可现在周珂能感觉到他的迫切，他想掌控自己。
是什么让他改变了想法？为什么86会避开发现了问题的白景？沈听眠之前说过无法长时间离开白景身边，可自己和白景同居的那段日子，沈听眠一次也没有踏足过白景身边，周珂很确定。
那么现在的白景又是谁？
脑海中静悄悄，过了会系统的声音才再度响起，“不是，我们的世界有三位神，掌管时空清理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