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来不久的年轻律师,每个月都会带不同的女朋友回家过夜,卫生有物业安排家政过来,家里从不开火。
卫爸爸不让卫淑瑾和卫妈妈与他接触。
“等一下。”程孝松推着小拖车进来,见到是同层楼卫家女儿,便招呼道:“你放假啦?”他是一名律师,与警察关系好,自然知道对面是什么人家。
“是啊,你家要开火了吗?”
“嗯。”程孝松很是倒霉,身边倒下了不少人呢?一开始是同事,接着是证人,最后是客户……
程孝松一边去寺院求一求,一边翻墙去了国外网,看一看,那边舆论更自由。
不得了了,死了很多很多人。
引起的病因各不相同。
唯一相同的是死得很快,一周到两周之间。
“是要多备些吃的,也别只要速冻食物,不健康,万一断了电,就被动了……”不知道为什么呢,卫兰淑瑾说了很多。
程孝松边点头边想别的去了,好在他是戴着口罩。
说着说着,卫淑瑾突然觉得这里还不如那个位于公安大楼的老房子呢,那边是三楼,不怕断电啊。
虽然只是二室一厅。
得跟父母商量商量……
……
在家里的头一晚,卫兰淑瑾发现老阿姨发烧了。
卫兰淑瑾没有惊动分房而睡的父母,先叫了救护车,才给父母发信息,看不到没有关系。
这里是做过隔音的。
救护车来得很快。
这个时候就有些恨治疗室不能让别人用(当然不是指老阿姨,再好,也是别人,她是指自己父母,真的不愿失去父母呢)。
老保姆是从小照顾原主长大的老人,无儿无女,快六十岁,卫爸爸说养她到老,她已经不大干活,只是会盯着钟点工过来干活。
不知道为兰妈妈省下多少事呢。
不到两周,老阿姨在医院去世。
哭得最惨是兰妈妈。
卫兰淑瑾还没有回校销假呢,辅导员就打电话过来:“……要进行闭校,你就不必回来了,有什么必须带回家的吗?我让她们帮你收拾收拾……”
“没有。老师,学校已经有病例了吗?”
“有,却不多,还不是我们专业的。”
“哦。”
卫兰淑瑾趁着还能外出,开着爸爸的旧车去了农贸市场,开始买买买,将一部分物资送到了公安家属楼,这边的房子位于三楼一角。
兰妈妈会过来午休。
因此,还算是干净整洁。
卫兰淑瑾是用金手指‘柜子’悄悄的搬入,不想为他人做了嫁衣。
有‘洗手台’(治仪室内的……)在,卫兰淑瑾就不必准备喝的,那水可比自来水要好太多太多。
趁着时间还早,又去了农贸市场,卫兰淑瑾又发信息跟爸爸妈妈说:学校要闭校,下一步就是封城了呢,家里是不是要多备上一些可以长期存放的物资。
卫家爸妈晚上回来,一人表示收到工商通知要关门停业,一人表示高中部也要闭校,妈得带上行李住校,进去就出不来。
“你是高一音乐老师,要不请假吧?”等卫兰淑瑾回房,卫爸爸才说。
“学生多老师少,副校长让我过去帮忙……”兰妈妈便不听丈夫的,她便不想整日面对一个出过轨的丈夫,觉得恶心,要不是为了独生女,才不乐意与这男人重新开始呢。
可回头一看,男人都差不多……兰妈妈也不指望什么真爱,什么第二春,不过只是搭伙过日子呢。
与别人搭伙,更麻烦,得操心别人的孩子,将孩子操心大了,人家孝顺亲妈去了。
兰妈妈就有个老同事遇上了这种糟心事——唉,十几年的退休工资都搭进去,养大了别人家的孙子……
“嗯。”副校长与她之间的流言,卫爸爸听说了好几年——可,自己也有过其他女人,那也只能忍着不发。
因为还想过日子。
“……”
……
这个时候,卫兰淑瑾才想起司马逸,发了个信息过去。
司马逸回得很快,说爸爸入院,他请假回家了。
卫兰淑瑾立马问:“钱够不?多的没有,我将这个月剩下的生活费转给你。”
“不用,医院说免费给治,出院时再结算……”司马逸知道爸爸是凶多吉少。
死后,医院说尸体统一火化。
其实是先被送去研究所解剖。
未知疾病,用什么药都无效。
第二天,兰妈妈拖着一行李衣物去学校,可是下午又回来了。
“高一和高二提前放假……”学校不想担责任,而家长又不放心孩子,那就接走吧。
如此,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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