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还有臀部的线条，全都顺畅而性感地连接起来，把姜且这个住了很多年的小卧室衬托得像某种不正规高级会所。
姜小姐隐晦地咽了下口水。看在这么翘的份上……不是，看在他这么贤惠的面子上，打碎花瓶的事就不跟他计较了。
钟默飘过去一眼，姜且已经立马抽回视线，低头盯着自己鞋尖，在同事和老朋友面前不丢一丁点儿面子，他视线一移开，她就又抬眼瞄过去。
“你是谁。” 钟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苏玉絜没理他，而是把碎片包起来整理进一个厚塑料袋，在上面写好“碎玻璃危险”的字样，然后视线越过钟默，揪着姜且的衣襟低垂眼睫：“不好意思，碰碎了一个。我赔给你。”
“没关系，这也不值几个钱。”她大度极了。
姜且还没大度完，钟默就挪了一步挡在她和苏玉絜面前，冷冷地看着他，道：“你一个陌生男人，一夜之间住到独居女性还是当红女星的家里，算怎么回事？”
苏玉絜：“其实……”
“其实这是见义勇为。”姜且打断他的话，她怕男妲己一开口就是被她捡回来奋战一夜的故事，连忙把这件事定性，推开钟默把苏玉絜拉过来，“我一向心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没地去，多可怜啊。”
苏玉絜看了一眼她护着自己的手臂，随后钟默也看过来，还冷冰冰地瞪了他一下。
“你人还怪好的嘞！”钟默把牙齿咬得咯吱响，紧紧皱着眉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就往回救。”
碍于苏玉絜在场，钟默说到这儿刹住车，把后面的话死死压在舌根底下。
“你们聊。”苏玉絜大约意会到了，他低头贴向姜且的耳畔，“我去洗碗。冰箱里还有点水果，我切好给你们送过来。”
姜且的耳畔被他吹得热乎乎的，像一根羽毛刮过，她捏了一下耳廓边缘：“痒死了，你去吧。”
她和钟默都需要一个交流的空间。
苏玉絜最后看了一眼钟默，将花瓶碎片带了出去，然后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