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开口，“你刚才，是无下限了吗？”
“对。”五条悟抬头，望向夏油杰。“上一次，也用了的。”
*
阿宝的过激行为，被二年级三人组的班主任给逮去了办公室。
二年级班主任夜蛾老师，听完夏油杰的陈述以及剩下的人七嘴八舌的补充后，一脸严肃。
一路上沉默的阿宝懊悔不已，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出手阻止五条悟大放厥词，就要被抓去办公室。
夜蛾老师的办公室和天神村村长的办公室相似又不同。
相似的，都是老干部风的朴实无华。
不同的，则是夜蛾老师办公室里随处可见的毛绒玩具。
“坐下吧。”夜蛾老师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沙发。
阿宝点点头，乖巧入座。
“硝子说你会反转术式？”
“……是的，但是不精通。”
“是上一次出了任务之后发现的？”
“第一次出任务之后。”夜蛾老师表情很凶，问的又很细，阿宝不敢混淆时间线，只能认真作答。
“还会什么？”
阿宝垂眸，心中在纠结。
夜蛾老师也看出了她的纠结，伸手推了推眼镜。“不精通不代表什么，你要明白的是反转术式不是所有人都会的东西。作为咒术师而言，生得术式也不是人人都能够使用的。”
阿宝对这个世界得到背景资料，仅限于上一次的简单介绍，关于咒术师这个工作上的专业术语，还是上了几天学才懵懂了解了一些。
现在夜蛾老师说的，阿宝也是一知半解的状态，干脆心一横，开始透底。
“还会一些水系……就是用水的术式。”天神村和这个世界有一定的文化差异，阿宝怕夜蛾老师不明白，直接凝神，手指轻点桌上茶杯，将里头的茶水冻住。“也是半吊子，做不了大范围的。”
停顿了一下，阿宝想起了自己的动物园，下意识抠了抠校服裙摆的边边，不太好意思的继续道。
“其实还会一点召唤术，只不过，能力不行，所以召唤出来的都是一些可可爱爱的小动物，没有其他了。”
一股脑倒完，阿宝顿时觉得对不起村长。
村长可是在她醒来后的三百年里，孜孜不倦开小灶教导着她的，可现在说起来，也只有这三个拿得出手一些，还都学艺不精。
夜蛾老师坐在椅子上沉默，低头戴墨镜的样子，令阿宝看不清表情。
两人对坐许久，夜蛾老师才从沉思中抬头，抛出了一个新问题。“你能够碰到五条。”
这个问题，阿宝刚在操场上听他们的讨论时，就是懵圈的。
她不理解能够触碰到五条悟这件事情，为何大家都如此震惊。毕竟能随意从五条悟口袋中掏出打火机，以及和五条悟勾肩搭背的夏油杰，不都表达了可以轻易接触到的吗？
难道是中了什么法术，只能给特定的人触摸？
“五条……五条前辈是不能够摸的吗？”阿宝小心翼翼提问。
“他的无下限，是任何人都触碰不到的。至少，在你之前，从未。”
“……”
阿宝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什么大祸。难怪上一次在操场上五条悟那么激动的抓着自己的手问她是谁，而这一次，她又全身全脸的栽倒在五条悟的身上。
他不会死掉吧？
不停在轮回世界里死去的阿宝，还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无心之举，导致他人死亡的。
这要是被写进轮回簿里被村主任巡查时候发现，村主任会不会要她在天神村给五条悟殉葬啊……
想到这里，阿宝痛苦抱头。
从阿宝的表情上看到痛苦的夜蛾老师表示不解，照理来说，这表情应该出现在五条悟那个嚣张的臭小子脸上才对。
“宝生，你……”
询问的话还没问出口，办公室的门，倒是被“哗啦啦”毫不客气的拉开了。
“进门前要先敲门，五条。”耀眼的白脑袋看来并不痛苦，夜蛾不知怎么地，感到小小的失望。
“你们还没聊完吗？”无视掉夜蛾老师的教育，五条悟锁定住了还在抱头的阿宝。
“正聊到你的术式。”
“有她在不是正好。”五条悟大摇大摆，走到阿宝身边。“做试验品测试我的无下限倒是不错的选择。”
“五条，她是你的学妹。”
“只要本人同意不就行了，夜蛾老师。”
对于顽劣的五条悟，夜蛾老师只是叹了口气，转头去看阿宝。
“宝生，你并不是必须要答应他的无理要求的。”
“喂，你说句话。”五条悟伸手拉开了阿宝抱住脑袋的手。“愿意还是不愿意？”
阿宝回神，刚才的脑补成功得令她泪眼婆娑。瞧着眼前的五条悟，